他直接在商城里買了兩萬斤粟米,兩萬斤白米。
一匹騾馬直接馱負重物,大概能背個300斤左右。
但是套上板車,一頭高大健碩的馬騾,拉動1000斤糧食不成問題。
侯縣令手頭有趙百萬家的14駕車,再加上縣衙也有兩駕馬車。
而且還有3匹用于日常巡邏、傳遞緊急公文的馬匹,套上車架,便也是拉貨的馬車。
這樣算下來,一趟就能拉19000斤糧食。
顧洲遠預估侯縣令會讓人拉兩趟,所以準備了40000斤糧食。
周捕頭對顧洲遠的崇拜又增加幾分。
一個小小的村子里,在這災荒年竟能搞到這么多糧食,這能力也是沒誰了。
他們可是知道縣令大人被糧食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常常跑上一整天,花銀子都搞不來糧食。
“那里是白米,那邊是粟米。”顧洲遠白米跟粟米是分開放的。
“一袋是50斤,這邊有秤,周捕頭可以讓人過一下秤。”顧洲遠指著一旁的大秤道。
“哎呀不用不用!我還能不相信顧兄弟你嗎?”周捕頭連連擺手。
卻又不動聲色朝著一旁的手下一使眼色。
那手下一招手,十幾個民壯全都涌到了堆糧食的角落。
有兩個人用秤鉤勾起一袋糧食稱起重來。
還有人打開米口袋細細檢查起米來。
周捕頭裝模作樣呵斥道:“你們咋搞的?咋還真的去查驗起來了?對我顧兄弟還不放心嗎?”
那些人陪著笑臉:“我們也沒辦法啊,縣令大人交代下來的差事,我們要是給搞砸了,是要挨板子的。”
其實這也是周捕頭的心里話。
他剛剛的表現雖有些虛偽,但也是無奈之舉。
他自然是一百個相信顧洲遠的,但是縣令大人對糧食問題無比看重,自己這邊是萬萬不能出一點紕漏。
要是這件事沒辦好,他這捕頭估計也就當到頭了。
顧洲遠把一切看在眼里,當然也沒有生氣。
他不是純粹的做善事,人家花錢來買糧食,驗一驗貨是情理之中。
再說他也比較欣賞做事一絲不茍的人。
平日里關系再鐵,該上規矩的時候就得按規矩辦事。
等這些人查驗得差不多的時候,侯縣令帶著幾個衙役過來了。
人是二柱領來的,他也被顧洲遠這里的糧食給嚇呆了。
我的天吶,小遠從哪搞來的這么多糧食?這怕不是要一千多兩銀子?
不是,這根本就不是銀子的事情,而是要怎樣的通天手段,才能在這災荒年囤這么多糧食?
剛剛縣令大人在路上都說了,他是帶人來買糧的。
也就是說縣令大人都搞不到糧食,但是小遠卻能!
發現了這個秘密,二柱整個人都傻了。
他本來在縣令大人旁邊是佝僂著腰的,這一會兒不由得挺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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