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也不是很急。”牛埠頭擺擺手道。
一個月時間差不多了,他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去籌集銀子。
顧洲遠訂的那批棕油還有木頭值個幾千兩,抵了香皂錢還缺個一萬多的缺。
不過這債他背得舒心,他跑同一條路線兩頭都賺錢。
而且吞吐貨物都是跟顧小兄弟一人交易,異常穩當。
二柱人都傻了,10000塊香皂,20000塊肥皂,這一共是多少銀子來著?
他算術學得不好,再加上心情激蕩,根本就靜不下心,在心中算了幾次都沒算出來。
被顧洲遠叫過來的倉庫管理員顧招娣卻是一下子就算出來了,一共是16000兩銀子!
一個月時間,工坊就能做出16000兩銀子的貨物出來!
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卻是清楚明白,這些香皂的成本到底有多低。
她呼吸都粗重了許多,16000兩銀子別說她一個農家女了,即便是縣令大人家,怕也是沒這么多銀子的吧?而這只是她家小遠簡單的一出手。
她想的一點沒錯,此時青田縣縣令大人正在狂咽著口水。
說來慚愧,他家中連1000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上回侯岳朝他要了200兩銀子,他都肉疼了許久。
不過這東西這么好用,原材料也一定很貴。
就跟澡豆一樣,刨掉材料人工成本,所賺大概也有限。
可話再說回來,即便是百中存一的利潤,那也是160兩銀子啊。
他搖搖頭,趕緊跟顧洲遠告辭。
“縣衙還有一大堆事務等著我回去處理,我就不在這里叨擾顧小先生了。”他朝著顧洲遠笑道。
他更怕自己再待下去,他多年建立起來對金錢的認識會徹底坍塌。
顧洲遠趕忙躬身行禮:“那草民送一送縣令大人。”
侯縣令也沒拒絕,他吩咐趕車的衙差調頭慢慢往村外走。
他指著兩匹停在顧洲遠家門口的馬車說道:“這兩駕馬車就是縣里贈與小先生的。”
顧洲遠拱手感激道:“草民謝過縣令大人賞賜。”
眼前的馬車樸素又扎實,車身是暗沉的深棕色,木板拼接的縫隙緊密,歲月打磨出一層溫潤的質感。
車輪是厚實的實木,邊緣還鑲著鐵條,這樣的輪子更加經久耐用。
站立在車架前頭的紅棕色馬匹毛色發亮,四肢修長且肌肉發達。
這兩匹馬是侯縣令挑選的口齒最幼的馬,性格也溫順,它們不時晃動兩下腦袋,尾巴還在悠閑地甩著。
二柱嗷地一下子竄了過去。
他剛剛可是聽到了,這兩架馬車是縣令大人送給小遠的。
天吶,也就是說,他老顧家現在有了一駕騾車跟兩駕馬車了!
以小遠的性格,只要自己開口,小遠絕對會答應讓他駕著馬車溜幾圈。
說不準將來自己娶媳婦兒,還能借小遠的馬車來接新娘呢。
他想到那場景,心里就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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