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洲遠準備以后開個女班,找個女先生來教書。
不過女先生不太好找,估計得費點功夫。
大柱二柱已經成年,也不好意思跟一群毛孩子在一塊上課。
他們聽說過顧洲遠打算開辦成人夜校掃盲班,便預先在顧洲遠那里報了名。
顧家只有三牛坐在里面。
汪氏本著多學一點是一點的心態,多聽先生講課總沒有壞處,說不準三牛以后能考個狀元回來光耀門楣呢!
晌午的時候,四柱來找顧洲遠。
“三哥,我爹讓我跟你說一聲,他想找你要幾根大蔥,回去燒海參。”
“去吧,”顧洲遠擺擺手,“要吃什么自己去挖就是了,不過你就在外圍采摘,別進去踩到試驗田里的菜了,小心你得地二哥收拾你。”
“知道了,那我再摘倆茄子,嗯還有番茄……”四柱絮絮叨叨說著。
“你小子,摘那么多菜吃的完嗎?”顧洲遠隨口回道。
他正在院子里布置小白跟平頭的窩。
豬窩跟狗窩安排在外院,緊挨著抄手游廊。
“我大舅家來人了,中午留在我家吃飯。”四柱邊往外面跑邊道。
原來是家里來親戚了,難怪了。
顧洲遠也沒放在心上,一點蔬菜罷了。
等到下午的時候,顧洲遠正帶著平頭跟小白,在顧得地的水果園里瞎逛著。
就聽山腳下隱約有人在喊他。
他側耳傾聽。
“小遠!小遠!”
確實是有人在喊他,聲音里好似還透著焦急。
“糟了,出事兒了!”他心一沉,忙拔腿往山下跑去。
平頭跟小白緊跟著在他身后。
顧洲遠還沒跑到山腳,路上就碰到了滿頭大汗的顧滿倉還有大柱。
“小遠!不好了,小花,小花她不見了!”顧滿倉顧不得緩一口氣,呼哧帶喘地說道。
“小花不見了?”顧洲遠心一咯噔。
一邊繼續往山下跑,一邊問道:“什么叫不見了?”
農村家家孩子都多,大人也都不怎么管著。
有時候孩子上山挖野菜,下河摸螺螄,不到天黑不回家,大家也都不當回事。
這天還沒黑呢,二叔咋就認定小花不見了呢?
“我那大舅哥今天一家子過來,在飯桌上又提起小花跟六斤表哥的婚事。”
“小花說她不會嫁人,被她大舅娘跟表哥給嗆了幾句,她一氣之下跑出了家門。”
顧滿倉語速極快說著,眼睛邊觀察著顧洲遠的表情。
果然,顧洲遠的臉黑如鍋底,他瞟一眼顧滿倉,冷聲道:“飯桌上?晌午飯離現在都已經幾個時辰了,你們怎么當時不把小花給追回來?”
“我們以為她會去找你,后來才聽巡邏隊的人說,她往村外跑了!”顧滿倉也是一臉懊悔。
小花跟顧洲遠最親近,他們以為她受了委屈,肯定是來找顧洲遠告狀了。
“巡邏隊的人干什么吃的,她一個小姑娘,咋能讓她一個人出村呢?”顧洲遠咬牙道。
“巡邏隊的人也問她了,她說去村口接人,他們便也沒多問,再后來巡邏隊換班,把這事情就給搞忘球了!”
顧滿倉邊跑邊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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