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刀疤李后牙槽都快咬碎了,疼痛感加倍,讓他險些暈厥過去。
圍觀群眾全都惡汗連連,這兩個家伙一唱一和的,躺著的刀疤李在他倆眼中,怕是連豬狗都不如。
牛埠頭咽了咽口水,朝著錢掌柜跟哂笑道:“顧兄弟是個狠人啊!”
錢掌柜擦一把額頭的冷汗,點點頭深表贊同:“顧爵爺發起狠來確實挺嚇人的,但只要別上趕著招惹他,顧爵爺其實還是挺和善的。”
這是他的心里話,他跟顧洲遠剛認識不久,就見過一次顧洲遠發飆。
那時候顧洲遠還在西市那邊擺攤,蔣團子帶人上門收常例錢,還想讓顧洲遠交出糖水秘方。
那次他便見識到顧洲遠發怒的樣子。
徐福則是呵呵笑了兩聲,這才哪到哪啊?你們還沒見到顧爵爺把土匪腦袋裝進竹籃里那景象呢。
顧洲遠好整以暇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溫聲道:“好了,現在血已經止住了,咱們繼續!”
說著,在刀疤李的肚子上拉了一刀。
顧招娣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刀疤李嚇得差點尿出來。
所幸刀子只是把衣服劃爛了,肚子上只破了一點小油皮。
顧洲遠一把把破衣服撕扯到一邊,“嘿,看不出來這家伙臉跟個驢糞蛋一樣,肚皮還挺白的!”
“少爺,肚子上不會噴血吧?”熊二皺著臉問道。
要是肚子上也噴血,那不得噴他滿頭滿臉啊?
“放心,不會的,”顧洲遠安慰道,“肚子不像大腿,上面沒有大血管,噴不起來!”
“哦,那就好!”
刀疤李此時也顧不得大腿上的疼痛了,他嘶吼著道:“那蛆蟲是我自己放進去的,跟你們酒樓沒關系!”
周圍人群頓時騷動起來。
雖然早就猜到這伙人是來敲竹杠的,可真聽到刀疤李親口承認,他們還是忍不住一陣唏噓。
這回刀疤臉是碰到狠人了,要是普通人受他這么一遭,那只能任他欺辱敲詐了。
“你說是你放的就是你放的?要是被人傳出去了,還以為是我仗勢欺人呢!”顧洲遠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我覺得還是把肚子剖開,證明一下為好。”他朝著熊二道,“你說是不是?”
“是的,少爺!”熊二鄭重其事點頭。
“不···不用證明了!”刀疤李喊道。
他見顧洲遠把臉垮下來,趕忙又道:“不用剖肚子也能證明,那裝蛆蟲的盒子還在三炮懷里呢!”
“三炮,你特娘的快把那盒子給老子拿過來啊!”他扯著嗓子喊道,生怕再晚一會兒,自己的腸肚會淌一地。
一個舉著短刀的小混混趕忙把刀子別在腰上,手忙腳亂在身上掏起來。
他掏出一個巴掌大的老破木盒,強忍著心中恐懼,伸手把木盒遞向顧洲遠。
“打開!”顧洲遠冷冷道。
三炮顫顫巍巍打開木盒。
木盒里好似鋪了一層木屑,盒子里密密匝匝全是蠕動著的白色蛆蟲。
圍觀眾人一陣嘩然,這家伙隨身竟攜帶這么多活蛆。
明顯這蛆蟲就是他們這伙人慣常吃霸王餐訛人錢財所要常用到道具。
顧洲遠冷哼一聲:“很喜歡嚼蛆是嗎?那你現在把這盒活蛆全吃下去,一只都不許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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