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以后你織布廠做出來的這個棉布,能不能也讓我們跟白酒香皂一起,搞出去賣呀?”
他摩挲著新織出來的棉布,感覺很是柔軟舒適。
又是一樣市面上絕無僅有的好東西!
而且那兩臺機器織造布匹的速度堪稱恐怖,即便是做傳統織造,那也是沒有一合之敵的。
這布匹的利潤讓人根本不敢深思。
要是在以前,他大概是不敢插手這生意,畢竟這種顛覆性商品,觸及到很多人的利益,一不留神,會連骨頭渣子都被人給吃了。
可顧洲遠去了一趟郡城之后,他李坤的膽兒也變得肥了起來。
燒了御風司千戶的宅子,還能讓人家擺席請酒,證明遠哥的能量,超出他的想象。
顧洲遠自無不可,紡織廠做出來的棉布,本來就是要銷售到各地去,有經銷商上門,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李坤跟關昊對視一眼,都有一種預感,他倆跟著遠哥混,將來一定會成為家族里的榮耀。
兩人在顧洲遠家里吃了中午飯,顧洲遠讓村里巡邏隊的人駕著馬車,幫忙把白酒香皂肥皂運送到城里。
他倆在城里租了庫房,看樣子是打定主意,要靠自己干出些成績來了。
青田書院。
鏡德先生居住的小院中。
將手里的一沓信件放到了石臺上,鏡德先生起身走到魚池旁邊,看著池子里的紅鯉魚怔怔出神。
侯縣令跟在他后面,兩人全都不發一言。
過了良久,侯縣令開口打破沉默。
“想不到大山中的村子里,竟還有這般人物!”
他面色很是復雜,高興、意外、擔憂······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不一而足。
他收到郡守鄭大人的信函,信中只說顧縣子的危機已解,并未細說事情經過。
今天帶著疑惑來找蘇先生,正好蘇先生也在看剛收到的信件。
蘇先生把之前的鄭大人寫的信給了他看,他這才知道,顧洲遠走了的幾天,郡城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蘇先生手里剛收到的信是誰寫的,為何蘇先生會一臉凝重。
單單就是現在他所知道的消息,就已經讓他震驚不已了。
兩個人進郡城,剁了吳千戶一根手指頭,扎穿手掌,摧毀半個吳府。
這等過節,對一般人來說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更不要說手握實權的御風司千戶了。
可鄭大人說,吳千戶不僅沒有報仇,反倒是帶上禮物上門給顧洲遠賠禮道歉!
這里面信息量可就太大了!
鏡德先生拿過池子旁的一罐魚食,捻了一些扔進魚池中,看著鯉魚翻騰著過來搶食,臉上看不出喜怒。
“高臺藏鼠輩,鄉野臥麒麟。”
他聲音雖輕,侯縣令卻是聽了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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