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瓷器的商人?”冬柏一臉狐疑,“我們村子里不缺瓷器,你跑這來干啥?”
山羊胡中年人還沒說話,車簾被人給掀開,冬柏跟孫阿福只覺得一陣香風撲面而來。
“我們來此不是來賣瓷器的,而是找顧爵爺談一筆生意。”
這聲音清透干凈,像山澗泉水撞擊巖石般叮咚悅耳,卻又帶著些慵懶,酥癢得教人不自覺屏息。
冬柏跟孫阿福循聲看過去,只一眼,兩人便都面紅耳赤起來。
這是一個絕頂美人。
要說村里也不是沒有美女。
蘇汐月俏皮靈動,天真爛漫。
趙云瀾冰肌雪骨,如幽澗寒蘭。
而馬車里的女子則是妖冶靡麗,有一種媚骨天成的感覺。
三個人倒也沒有誰勝過誰那一說,只是各自風格不一樣罷了。
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眼前的女子的美,顯然更加具有攻擊性。
“我,我家爵爺也,也不做瓷器生意的。”孫阿福直感覺口干舌燥,他眼神閃躲,想看又不敢看這美麗女子。
這女人自然就是白蓮教圣女肖青瑤了,前面的車把式是那李舵主。
“要不你先去跟你家爵爺稟報一聲,看看他要不要見我?”肖青瑤輕笑一聲道。
孫阿福咽了咽唾沫,他點頭如搗蒜:“我……我這就去跟爵爺說,姑娘你稍等一會兒。”
這么漂亮的女人來找爵爺,他哪能把人趕走了?
說不準這女人跟爵爺有什么關系也說不準。
他朝著冬柏道:“你在這里守著,我這就去找爵爺去!”
說罷也不管冬柏回應,埋頭就向村子里跑去。
一路上問了幾個巡邏隊員,他打聽到爵爺正在遛狗,這會兒大概到新魚塘那里了。
他發足狂奔,果然看到顧洲遠正在魚塘邊上走著,旁邊跟著小白跟平頭。
“爵爺!”他邊跑邊喊,“爵爺!”
平頭扭頭做出攻擊姿態,等看清來人是巡邏隊的人,便又開始拱地上的土坷垃了。
小白則是抖了抖耳朵,不屑看了一眼平頭,還哼哼了兩聲。
像是在嘲笑平頭只長個頭不長腦子,連主人手下的聲音跟氣味都分辨不出。
顧洲遠停下腳步,等著孫阿福跑過來。
“爵爺,村口有一個女的來找你,說是要跟你談生意,那女的坐著馬車來的。”孫阿福喘著粗氣說道。
女的來找我談生意,談什么生意?不會又是那個洛清蓮找來讓自己去治病吧?
不過孫阿福是見過洛清蓮的,對于見過的人,孫阿福不會形容“有一個女的”。
正常人都會說“上回那個女的”。
如此說來,這女人孫阿福應該是不認識的。
“對方有沒有報上名字?”顧洲遠一邊調轉方向往回走,一邊開口問道。
自己認識的女的好似大部分都在大同村,排除掉洛清蓮,難道是賣餛飩的胖大嬸?
不過胖大嬸大概率是不會坐馬車來找他的。
“沒有,”孫阿福搖頭。
見顧洲遠面露困惑,忙又補充道:“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啊?”顧洲遠更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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