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茉莉聞言又行了一禮,低頭道:“好的爵爺!”
顧洲遠嘴角抽了抽,也懶得再說什么。
他擺擺手道:“我還有事要忙,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去問趙先生跟蘇先生吧。”
許茉莉:“知道了爵爺。”
學堂女先生的事情算是徹底安排妥當了,顧洲遠轉身離去。
他今日要去一趟城里。
縣令馬上要換人了,城里的洪興要早作安排才行。
城里的這些個幫派,都是依托縣衙的關系才能生存下去。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縣令上任,這些勢力也將面臨著洗牌的命運。
帶上熊二跟冬柏,三個人各騎一匹馬,朝著城里奔去。
到了城里,幾人徑直來到了城東張金虎家的宅子那里。
看門的一個小弟見幾人下了馬,也不通報姓名,大喇喇往院子里走,頓時怒了。
“你們是干什么的?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不要命了嗎?”
另外一個小弟正跨步往前迎接,聞言臉一黑,一個利落的向后轉,一個大逼兜扇在了那個叫囂的小弟臉上。
“你特娘的眼睛瞎了嗎?這是我們洪興的教父顧先生!要是被張老大知道了,扒了你的皮你信不?”
教父這詞自然是顧洲遠說出來的。
一幫混混喊自己老大,他感覺挺不舒服的,還是叫先生比較斯文。
那個看門小弟捂著自己的臉如喪考妣:“翔哥,我不知道啊!”
他哭喪著臉朝著領頭的顧洲遠弓腰道:“顧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不要跟小的計較。”
那個機靈的混混呵斥道:“張老大不是給咱們所有人都發了顧先生的畫像了嗎?怎么你還不認識顧先生?”
看門小弟都快要哭出來了,“那畫像跟顧先生也不像啊!不信顧先生您自己看!”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紙,打開舉著給顧洲遠他們看。
顧洲遠看了過去,頓時臉一黑。
熊二忍不住道:“這畫的有鼻子有眼的,跟城門那里張貼的通緝犯差不多。”
顧洲遠臉更黑了,這特么畫的也太抽象了,確實如熊二所說,畫得跟個通緝犯似的。
顧洲遠好奇朝著那個機靈的混混問道:“你就是憑這畫像認出我來的?”
他都有些懷疑人生了,自己長得這么丑嗎?
那個混混點頭哈腰道:“回顧先生,上回您跟周捕頭他們上門,我就在場,這些天沒見,您風采更勝之前啊!”
顧洲遠聞言松了一口氣。
他就說嘛,自己跟這狗屁畫像沒有半點相像,怎么有人能通過畫像辨認出他來呢?
“那我怎么好像對你沒有印象?”顧洲遠一邊往門里面走,一邊問道。
“哦,”這個叫什么翔的混混跟在顧洲遠后面,笑著回道:“我看您那日氣勢不凡,知道萬萬不可得罪,便貓在假山后面,一直沒敢出來!”
顧洲遠一個踉蹌差點被門檻絆倒。
他朝著翔哥豎了豎大拇指:“你特娘的還真是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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