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公安排好酒水點心,又殷勤地問是否要叫姑娘相陪,再次被關昊給打發走了。
幾人剛吃過飯喝過酒,肚子飽飽的,這迎春樓的酒水現在大概其也是入不了幾人的眼。
眾人抓著桌上的寒瓜籽磕著。
關昊嗑了幾顆瓜子,蹙眉嫌棄道:“以前沒覺得這寒瓜籽難吃,自打吃了兩回摘星樓的五香瓜子之后,我就再也吃不下別處的瓜子了。”
侯岳嘆一口道:“早知道走的時候帶些過來了,還有這里的酒也難喝,我還是喜歡15度的青梅酒。”
一群二世主,喝花酒還自己帶酒帶吃的,顧洲遠翻了翻白眼表示鄙夷。
他從懷里掏出兩個紙袋子攤開。
一袋子里面是五香打手瓜子,還有一袋子是五香花生。
侯岳先是一愣,旋即歡呼起來:“還得是遠哥啊!”
幾人趕緊一人抓了一把,美滋滋地嗑了起來。
“此時此景,要是遠哥的撲克帶了,咱們打上幾局,那該有多愜意啊!”侯岳惋惜道。
“啥叫撲克啊?”李坤奇道。
侯岳跟蘇沐風時常會去大同村轉轉,早就學會了撲克三打一。
便是五子棋大富翁這些游戲也都玩得透溜。
關昊李坤這幾個月則是一直忙活著突厥的買賣,自然是不知道何為撲克牌。
“這東西很難形容,要有實物才能解釋得清。”侯岳吐出嘴里的瓜子殼道。
顧洲遠又從懷里掏出兩副撲克牌。
侯岳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遠哥真是料事如神啊,這些東西帶得這么全乎,不服不行。
他連忙拿著撲克跟關昊李坤解釋起三打一的規則。
隨后四個人便開始打起牌來,一邊還時不時嗑幾粒瓜子,剝兩粒花生。
顧洲遠額頭隱現黑線。
這特么幾個活寶,硬生生把青樓給當成棋牌室了。
他朝著打開的窗子朝著樓下看去。
樓下大堂早坐滿了人,酒氣混著脂粉香漫在空氣里,卻被檐角穿堂風卷得散了些,添了分說不清的曖昧。
旁邊酒桌前,幾個公子哥正摟著姑娘摸摸抓抓,指縫里漏出的碎銀叮當作響,被懷里嬌笑著的姑娘一把搶去,塞進胸口衣裳里。
天氣寒冷,這畫舫四周角落都點著炭盆,整個畫舫里溫暖如春。
這里的姑娘衣著很是大膽暴露,入眼滿處都是白花花的胸脯跟大腿。
顧洲遠東張西望的,不由暗暗咋舌。
沒想到這封建古代,青樓里的姑娘,比起他前世的會所,開放程度也是不遑多讓啊。
難怪侯岳之前一直鬧著要來喝花酒。
這生活壓抑的古代人,能有個這么包容的地方盡情釋放,還不用擔心被帽子叔叔抓去拘留,確實是極具誘惑力的。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