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岳猶自意淫著,被顧洲遠一腳踹在屁股上。
“我不認識什么靜姐,我特么剛剛說的是,閉嘴,我想靜靜,讓我靜靜的意思!”
眾人這才明白了過來,不由啞然失笑。
侯岳捂著屁股訕笑道:“原來是我們想錯了,我就說遠哥不是這樣的人!”
“這都怪熊二,是他喊那一嗓子,讓我們產生誤會了!”
熊二睜大眼睛,充滿智慧的眼睛里,此時滿是疑惑。
“啊?”
什么誤會?
哪里有誤會?
不過雖然心里有不解,可少爺讓他不經允許不準說話,他也只好眨巴著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想要從別人的交談中尋找出些蛛絲馬跡。
“我剛剛聽你們說,這迎春樓里還有什么花魁是吧?”
顧洲遠不想在靜靜的話題上過多糾纏。
“沒錯!”侯岳立馬來了精神,“這迎春樓的花魁名叫沈圓圓,色藝雙絕,多少有錢的公子哥都想一親芳澤。”
“不過她賣藝不賣身,至今為止,還沒有哪個公子哥能打動他的芳心,成為花魁的入幕之賓。”
花魁?色藝雙絕?賣藝不賣身?
顧洲遠心中有些好笑。
但凡是花魁,都喜歡搞這一套。
這要是這花魁背后再是個白蓮教圣女,或者流落民間的公主,不就是一部精彩絕倫的了嗎?
他笑著問道:“等一下這花魁不會是想讓我們每人作上一首詩,然后誰的詩詞作得好,便請去房間里單聊,最終當了入幕之賓吧?”
里的套路一般都是這樣的。
侯岳跟蘇沐風對視一眼,然后開口道:“遠哥你看樣子沒少逛青樓啊!”
“這些都是京城或者是南都秦淮河那些頂級青樓里才用到的招數,迎春樓是什么檔次?這一招在這里玩不轉的!”
他還是聽蘇沐風跟他講的這些事兒。
有不少文人墨客都喜歡到青樓里去吟詩作對。
鼎鼎有名的前朝探花郎宋無歡,還有大乾聲名赫赫的詩杰元太清,都是清樓里的常客。
美人作伴,紅袖添香,幾杯美酒微醺,飄飄然之間,確實能激發人的靈感。
但這也得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才會被激發出詩性。
肚子里沒貨的,那估計只能被激發出獸性來吧。
但是似迎春園這等規模的青樓,哪有那許多有才學之人前來光顧?
顧洲遠有些愕然,他就是隨便打趣一下,沒想到竟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原來網文里也不一定都是胡吊扯的。
蘇沐風把手里的小半把瓜子扔回了桌上,笑著道:“要真是比詩詞,那這魁首今日一定是顧兄的囊中之物了!”
侯岳點頭如搗蒜:“真是可惜了,要不等有機會,咱們去一趟金陵,遠哥到那秦淮河邊,一首詩拿下一個花魁,嘖嘖嘖······”
他臉色潮紅,顯然是已經幻想起那時的場景了。
蘇沐風雖然對侯岳所說,用詩詞來賺花魁有些不以為然。
但是顧洲遠要是真的拉的下臉,以他的詩才,秦淮河畔的那些畫舫還真的會被他給血洗一遍!
畢竟他是見識過顧洲遠最近所寫的兩首詞的。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樣的絕世詞句,真不知道顧洲遠是怎么作出來的。
便是自己再錘煉上幾輩子,怕也是難以匹及。
兩首詞便能虜獲了兩個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