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琛看著姜琬那副樣子不是皺眉反而是一副向往的樣子,他耷拉著臉,“怎么,愛妃覺得養男寵是件高興的事兒?”
姜琬立馬收斂臉上的表情,皺眉道:“怎么會,二公主這事兒實在做的荒唐,都已經定親了怎么還能養男寵呢。”
“怎么著,沒定親就能養男寵?”李其琛瞪著姜琬,這小妮子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他都不用猜,一看她的眼睛知道她小腦袋瓜里想的是什么。
姜琬咕噥道:“那臣妾要是有女兒,她要是想養男寵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難道只許駙馬享受妾室的服侍,我的寶貝女兒不可以?難道駙馬還能高貴過咱們的公主?”
姜琬了解過這個時代的公主和駙馬的生活,李氏皇朝每一代公主都很多,除了個別很受寵的公主外,其他公主的地位反倒是不高了,雖然原則上駙馬只能有公主一個女人,但是大多數的情況是駙馬還會有幾房妾室通房,可以在公主不方便的時候侍候駙馬。
姜琬了解到這里的時候非常的不忿,本身地位不平等的情況下,和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也是無可奈何之舉,可公主本身地位已經比那些駙馬的地位高了,駙馬擁有妾室是美談,公主養男寵反倒是被人唾罵,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李其琛一哽,這么一想他竟還覺得自己和阿琬的女兒不能輸了,若是駙馬敢納妾置通房,公主必須有比駙馬更多的入幕之賓,駙馬憑什么比他女兒過的舒坦?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寶貝女兒不能受這委屈。
李其琛反應過來伸手在姜琬屁股上輕拍了一下,“都叫你給朕帶偏了,如今孫家循規蹈矩的準備迎接二公主下降,可這個孽障婚前就鬧出這種事如何跟孫家交代,糾纏的還是南風館里的賤奴,實在是有損皇室的顏面。”
他嘆了一口氣,被這孽障氣的頭疼。
姜琬伸手輕柔的給李其琛按揉著太陽穴,“皇上別氣,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方法的,只是二公主也是幼承庭訓長大的,怎么會接觸到那個地方的人物呢?”不是姜琬想替二公主說話,實在是這事兒明顯就是有心人引導,否則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貴女,一個是社會底層令人唾棄的小倌兒,這兩人無論如何也是湊不到一起的。
李其琛就知道姜琬聰慧,“已經叫人去查了。”
“爹爹,男寵是什么啊,像金元寶這樣的嗎?”
姜琬和李其琛倏而抬頭看向另一側,阿寶和阿貝正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她倆。
兩人慌亂的分開,正經端坐好,“阿寶你偷聽我和你爹爹講話!”
阿寶委屈,明明是母妃一見了爹爹就看不見他們了。他噘了噘嘴,“我才沒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趴著聽的,是不是貝貝?”
阿貝就重重點頭。
姜琬和李其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你解釋一下。
你來。
最后還是姜琬敗下陣來,“男寵,男的,寵物,就是金元寶那樣的。”
“那金元寶就是我的男寵,雞腿是貝貝的男寵,母妃你的男寵呢?”阿寶恍然大悟。
李其琛伸手捂住額頭,頭更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