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新年,宮里辦了宮宴,宗室攜家眷進宮共同慶祝,迎接新年。
宮里過年還是老樣子,姜琬覺得無聊,抱著阿珍和慶親王妃許氏窩在一起聊天。
“你家華雯定了么,之前聽你說在相看,可尋找了如意郎君?”姜琬繞開阿珍作亂的小手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塊柿餅,阿珍嘴饞,看著姜琬一動一動的嘴使出吃奶的勁兒去拉姜琬的手。
許氏看的直樂,拿手絹給阿珍擦了擦口水,“三皇子也八個多月了,我瞧著也要長牙了。”
姜琬低頭瞧阿珍,他執著的拉著姜琬的手,嘴巴張著,漂亮的眉眼已經長開了,是個十足精致漂亮的小娃娃。
“是要長牙了,最近口水增多,也愛啃東西。”姜琬從荷包里掏出一根磨牙棒塞進他的小手中,阿珍就抱著磨牙棒往自己嘴巴里。
許氏接著之前的話題,“看中了一家,相貌人品是真不錯,可王爺和我都擔心,還是要再打聽打聽。”
說到婚姻大事,許氏就想到了四公主,“四公主的駙馬人員決定了嗎?”
雖然已經差不多要定下了,但是姜琬可信不過許氏的嘴,關乎女兒家清譽的事情她可不會胡亂說,因此含糊道:“還沒定下呢,皇上也是和王爺一樣擔心,那些孩子的情況還要再打聽打聽。”
許氏就點頭,“是呢,一輩子的大事兒可不得考慮清楚。”
“是呢,皇上還叫我幫著瞧瞧,我哪兒知道這些人的底細啊,只能瞧瞧長得英俊不英俊。”姜琬笑,又道:“我看上次來宴會中的關西侯之子長得就挺好,濃眉大眼的,個子也高,他一進來我就瞧著他了,比其他人高一頭。”
許氏點點,認同道:“解朗是挺高的,隨他爹,關西侯就挺高的。”她話音一落繼而說起旁的事兒,“他們家也是奇怪,大過年的買下人,偏偏還是要丑的,不丑的不要,你說說,人家人牙子收人都是找長相周正的買,那里去弄些歪瓜裂棗,又是大過年的,能買到才怪呢。”
“買下人?”姜琬支起耳朵,怎么感覺這么奇怪呢,奴仆買賣一般都是開春之后,就算是賣兒賣女也會在家過完年再說,就連現代公司里年前的那段時間招聘需求大都是停止的,等過了年才開放崗位開始大規模招聘,怎么這解家這么奇怪,趕在大年節里買下人,還是越丑越好的?
許氏嗑瓜子渴了,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狠狠喝了一大口,“說是給解朗院兒里補人,你說這關西侯夫人也是挺好笑的,是不是選了丑的就能襯托她家孩子的美來,哈哈哈。”
姜琬卻覺得怪怪的,她心里暗暗記下這件事兒。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凌晨方歇,姜琬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坐在轎輦上靠著李其琛的肩膀沉沉的睡去。
昏昏沉沉之間只覺的有一只作亂的手在自己身上撫弄,她沒好氣的打落那只手翻身躲了躲。
那里卻被狠狠地摁了一下,冰涼的感覺刺激的姜琬渾身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皇上~”
李其琛從下方湊過身來伏在姜琬上方,床頂的燭光被他遮了大半,姜琬就只能看見他性感的喉結。
“醒了?”他哼笑一聲,一只手溫柔繾綣的摸著她的額角,鼻尖曖昧的蹭了蹭她的。
“好困,我們睡覺好不好?”姜琬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軟著聲音嬌嬌的請求。
“不好。”李其琛一手攥著她的大腿一個用力坐了起來,姜琬就掛在了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