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這只是我的猜測。”賀承蘊說,“易琛現在,不容許自己出錯,即便知道邵聿庭不好對付,也得留個盯梢的。”
“而且處理了一個,還會再來一個,也不能覺得每一個人都是易琛派來的。”
是,這種情況只能是發現一個解決一個,提前預防,保鏢到位。
但不能完全杜絕。
池書文說:“我也沒認識的人,讓誰去?”
賀承蘊說:“我來安排。”
吃完早飯,他就離開了。
很快就有人給她打電話,一開口,她還愣了愣。
真是好久沒聽到她的聲音了。
面也許久未見。
“表嫂,開門呀。”
池書文連忙給她開門,拿了拖鞋給她。
許靜宜把手里的塑料袋塞她手里,“帶的特產給你們吃。”
池書文接過來,謝她。
“跟我不用客氣。”她在沙發上坐下。
池書文將東西放好之后,問她喝什么。
“氣泡水。”
池書文給她拿了一瓶。
許靜宜喝了口說,“表嫂,我就知道,最后你還是會跟我表哥在一起的。”
“聽說你們復婚了,還開始準備婚禮了?”
池書文點點頭。
許靜宜問:“那我可以當伴娘不?她們都結婚了呢。”
池書文和賀承蘊還沒想這件事。
現在眼前需要處理的,是江瑛和賀元白的事情。
“你見過煙姐了嗎?她有什么話讓你帶給我。”
許靜宜說:“這次你和表哥可是欠我一個大人情,我是冒著生命危險回來的。”
池書文躲避三年,出來后和賀承蘊之間,一直沒個定論。
也沒心思去關心別人的事情。
聽她這么說,應該是和陳則還在糾纏著。
“好,我記下了,我會和你表哥說的。”
“謝謝表嫂。”
許靜宜說起了重點,“煙姐說,瑛姐的過去很復雜,她作為瑛姐最好的姐妹,也不能直接說瑛姐的過去,只能告訴你,孩子是瑛姐的,但這個孩子的來歷,還要瑛姐自己說。”
池書文可以理解的,只是賀承蘊那邊,明顯是想知道更多的細節,才好知道后續該怎么制定計劃。
“那瑛姐離開之前,和煙姐說什么了嗎?”
“她們之間向來不會多說什么,瑛姐做什么,煙姐不管,只要瑛姐求助,她拼盡全力,反之,亦然。”
池書文默了默。
這是什么有效的信息都沒問出來。
而她也不是很明白,此刻蘇煙還要藏幾分做什么。
不想瑛姐被救出來嗎?
哪又怎么不說明,讓賀承蘊和賀元白忙前忙后的?
許靜宜又開口,“瑛姐和賀元白之間,我覺得賀元白放棄是最好的。”
池書文問:“理由呢?”
許靜宜:“只是一種感覺,他們非要在一起,也不是我能管的。”
池書文忽然抓到了什么。
江瑛嘴上在說,利用和賀元白的婚禮,逼出易琛,做個了斷。
但其實這何嘗不是跟賀元白的一種了斷。
現在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兒子橫在之間,這個事情真的很棘手。
哪怕是個五歲的孩子,都還有聊的空間。
江瑛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玩弄兩個男人在股掌之間,不是難事。
“表嫂,我還有事要走,到時候你需要再聯系我,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好。”池書文送她到門口,目送她離開后轉身回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
許靜宜開車剛出了賀承蘊的住處,就被一堆黑色的轎車攔住了。
外圍那輛黑色路虎,像是野獸一樣。
森森獠牙露出來。
她看到一身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過來。
“別逼我砸了你的車窗。”
許靜宜只能打開車窗,問:“陳少已經落魄到,找個女人發泄都做不到了嗎?”
一直盯著她干什么!
陳則傾身,把她的安全帶打開,直接將她從主駕駛的窗戶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