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么看著我做甚?難不成是對傾城的表現不滿意?”
“滿意,我只不過就是跟你提了一嘴,今晚要給郭河一個教訓,沒有想到你就幫了我一個大忙。”
聞言白傾城笑著搖頭,“王爺謬贊了,傾城不敢邀功,是王爺的計策好,好一套連環計,這下不僅郭河要慘了,就是這位御林軍統領,恐怕也要倒霉了。”
蘇離卻是擺擺手,“要是沒有你的蠱蟲,本王的計策再好,也無法實施的,白傾城要不以后你就留下來為我做事吧,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白傾城怔了怔,心底有些異樣。
和福王的威脅不同,她能感覺到,蘇離是真的誠心邀請她。
“王爺就不怕我哪一天突然生氣,再偷偷地給你或者其他人下個蠱?”
“呵呵,難道我怕就能攔住你了?”蘇離對白傾城,那是真的有點兒絕望的,這女人根本無解,他到現在都想不通白傾城是什么時候,又是怎么動的手給他下的那禁欲蠱。
除非殺了白傾城,否則怎么防得了白傾城這詭異的手段。
而且即便真的殺了白傾城,可白傾城她還有個師父,如此說來未必沒有其他同門,殺了一個白傾城,難保不會有個更厲害的人給她報仇。
既然如此,只有將這女人留在自己身邊,反而更穩妥一些。
當然,蘇離此刻的確是起了愛才之心,如今他最缺少的就是人才啊。
別的不說,就白傾城剛才這一手,就讓蘇離嘆為觀止。
“白傾城,你確定那些馬會自己朝著西郊馬場而去?”
西郊馬場里的戰馬,是由兵部所管理,而郭河身為兵部尚書,這西郊馬場若是出了事的話,自然是難辭其咎的。
剛才,蘇離就是讓曹邙帶著人,給那楊洪武的那一百匹戰馬直接喂了一些白傾城給的特殊草料。
用白傾城的話講,草料上那些肉眼難以察覺的蠱蟲,別說是一百匹戰馬,就是一千匹戰馬也能控制住。
不過這控制,并不是完全控制,而是利用這些蠱蟲有尋找母蟲的本能,驅使這些馬行動而已。
但這已經顛覆了蘇離的認知了。
這些蠱蟲真的太邪門兒了,難怪,不論哪個時代,這種尋常人很難見到的蠱術,既神秘又讓人忌憚。
如此人才,蘇離又怎愿錯過,更不要說,白傾城還是如此傾國傾城的人間絕色,即便什么都不做,留在身邊也是極為養眼的。
面對蘇離的邀請,白傾城陷入了沉默。
這時候,一旁的阿貍已經看傻眼了。
早在她之前看到白傾城在蘇離面前暴露蠱術的時候她就已經被震驚到了。
這會兒,看到蘇離和白傾城全程無障礙地交流,沒有絲毫避諱的意思,哪兒還看不出來,白傾城和蘇離之間一定發生了什么。
想到這兒,阿貍頓時不干了,“姐姐,我們不能再羊落虎口了,我們還要為師父找藥的。”
阿貍的話,讓有些動搖的白傾城頓時冷靜下來,然后對蘇離說道:“阿貍說得對,我不能接受王爺的邀請,多謝王爺好意了。”
“那如果我把你師父的病治好了呢?”蘇離索性也不裝了,既然決定要留下白傾城,還是要拿出點兒誠意才行。
可誰知這話竟直接惹惱了白傾城。
“秦王,我不允許任何人再拿我師父的命開玩笑,若有下次,我一定殺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