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里有人造我的謠言,想必您也聽說了。”張冉盯著他的眼睛,“如果您不能解決,那我就只能以毀壞名譽權告他們誹謗,到時候警車呼嘯而來,拉走好幾車的學生……”
心里狂吠的輔導員聽出了她話里的威脅以及暗示,面上擠出難看的笑容,“你放心,這件事等我查清楚一定嚴懲那些學生。”該死的,報警報警,她就知道報警!“你回去繼續軍訓吧。”
目送著張冉離開,宛如送走了一尊瘟神,輔導員長舒一口氣立馬趕往醫院。原本只是一件小事,真要鬧出人命,他這個輔導員也算當到頭了!
中午的下課鈴聲響徹整個校園,走到一半的張冉沒必要再回去軍訓,腳步一拐去了門衛那里找到了睡在躺椅上的秋雨,難得見到她沒有抽煙,可整個保安室內卻煙霧繚繞全是煙。
“出來。”張冉可不想吸二手煙得肺癌,于是把秋雨叫了出來。
秋雨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從躺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外面站在張冉的面前。
“你干的?”張冉直截了當的詢問。
秋雨點了點頭,笑得肆意張揚,“一個好的保鏢自然不能讓老板受委屈,我得對得起你花的錢。”以前她跟其他男人一起當保鏢,明明都是領一樣的工資,可總有惡心的男雇主認為花得不值,妄圖占她便宜,甚至想強女干她。
她自然不可能乖乖就范,打了雇主一頓。
雇主吃了虧就命令其他男保鏢按住她,結果都被她揍翻了。
當然,她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身受重傷,生命垂危。
最終還是靠著師兄伍勝出面幫她平息了此事。
一次兩次是巧合,次數多了她就意識到成見是一座大山,干脆不當保鏢,跑去打地下黑拳。
她以為自己早晚死在擂臺上,所以生活極度奢靡,把每一天當成最后一天來過,不曾想竟然遇到了張冉這么好的老板。跟著她,一年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度假,投桃報李,她自然得好好工作報答對方。
張冉沒有怪罪她的意思,表情依舊淡淡地,“剛才輔導員找我說人被送進了急救室,你請假去醫院守著,萬一死了,立馬打電話聯系我。”萬一出了人命,她得提前做好應對之策。
秋雨懵了一下,“我下手沒那么重啊,也就一人給了十幾個大嘴巴子,也不至于進搶救室吧?”嘴可能打爛了,可誰讓他們喜歡造黃謠!讓他們深刻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禍從口出。
???張冉意識到不對勁,環顧四周沒人,可還是壓低了嗓音:“你打的不是李文澤?”
秋雨詫異了看著她反問:“人不是已經被你收拾進醫院了?我還收拾他做什么?等等,李文澤又被人打了?你以為是我干得?”
“那你收拾的是誰?”張冉剛問完忽然想到了什么,半瞇起眼睛,“那些造謠的人?”
秋雨聳聳肩膀,“誰讓他們長了一張嘴不好好吃飯非得造黃謠,我把他們的嘴都打爛了,這下好了,幾天不用吃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