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鄉下來的普通高中生嗎
“你在找莪嗎”
像死神一樣的男人,聲音從背后耳畔響起。
衛宮白雖然沒有學過射擊,卻也是柔道黑帶,論近戰,她并無怯意。
聽聲辨位,迅速一個掃腿,衛宮白準備返身壓制對方。
剛感覺掃腿一空,忽然衣領一緊,整個世界開始翻轉。她自己被又重又狠地一發投技砸在地面,五臟六腑都疼得抽搐起來。
喉嚨發甜,眼睛開始冒著金星。
但衛宮白還想站起來。
淺間一腳踩在衛宮白的脖子上。
“小姐姐。你是近衛家的女仆衛宮白吧。
你的主人這么沒禮貌嗎
不僅不親自出面,還想請客人喝東京灣的馬桶水”
衛宮白用憤怒和仇恨的眼神盯著淺間,脖子傳來不妙的窒息感,身體不自主地開始奮力掙扎。
“不會好好說話嗎這么野蠻的女仆,近衛家門風不行呢
也對,狗怎么會好好說話誒為什么我要和狗說話呢
失誤失誤,算了,我直接找你的主人聊吧。”
淺間松開腳,彎下腰,拿槍托對著衛宮白砸了3下,砸得漂亮女仆頭破血流,還是沒暈。
這打手槍宗師怎么連槍斗術都不會
蹲下來,卸胳膊。
用漂亮女仆脫臼的左手拇指解鎖她的手機,找到最近聯系人千代大人。
淺間直起身子,撥了過去。
東京灣的夜風吹的人很舒服,特別是在身體與精神完全解放的時刻。
值得一提的是,這風一點也不臭。
“白嗎事情解決了”
近衛淡漠的聲音傳來,聲音像冰一樣冷,像鐵一樣硬,像武士刀一樣鋒利。
“還沒有哦,這賬還得慢慢算。”
淺間笑了起來。
“失敗了嗎果然,獅子搏兔,尤用全力。我小瞧了你。”
“其他不想說,精神損失費,先打個10億過來吧。不然你的好女仆,今晚就要睡東京灣底了。”
近衛千代似乎毫不在乎。
“無知者無畏嗎近衛家的女仆要多少有多少。
我了解到你可是個每個月給家里寫信寄錢,每周給家人打電話的好兒子,你應該不想住在伊豆的父母出什么意外吧”
站在躺地呻吟掙扎的衛宮白身旁,像死神一樣的淺間靜水,捂著臉歇斯底里地大笑了半分鐘。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互相威脅嗎真有你的啊,近衛千代,你真以為這樣的我會擔心你的威脅嗎
盡管去殺吧,我只不過少了一個馬甲。但是我不喜歡別人欠我的,我已經壓抑太久了,你們真要從我身邊不告而取什么東西,我正好也有機會釋放一下。”
“你們近衛家在外面拋頭露面的人還不少吧,比如你父親。
前首相被槍擊的事也沒過多久哦,桀桀桀如果是我來做,一定會爆頭哦。”
“近衛大小姐,想對付我,盡可能的召集人馬吧。只是這種程度的近衛家,是攔不住我的。
從明天起,按斐波拉契數列來處理你們家族的人,近衛家什么時候才會絕種呢
真煩惱,鬼知道你們近衛家的私生子有多少啊。”
“對了對了,如果把近衛千代的尸體和天皇的尸體赤裸地擺在一起,應該能上推特熱搜吧日本的未來將會怎樣呢想想就覺得有趣啊”
“還有還有,有馬吉彥,你應該很在乎他吧,要不明天我把他的舌頭和下體一起切片給你寄過來怎么樣趁新鮮料理一下,說不定會比和牛刺身更好吃哦。”
扮演著反社會人格的淺間,把近衛身邊的親友、家族、國家、戀人等一切可能在乎的關系都說了一遍。
并且用興致勃勃斬釘截鐵地態度,去不斷壓迫近衛千代。
“”
“你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