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英和并不算是一個失敗的選擇。
只有出現這樣的對手,學院生活才不至于空虛乏味。
那么,先把棋子奪回來,再謀下一步吧。
今天的夜晚,或許比東京灣更熱鬧。
近衛再次看向淺間靜水,露出冰冷的笑意。
宴會廳響起了西洋樂隊的演奏聲。
門德爾松的春之歌之后,是亨德爾的歌劇里納爾多的某段詠嘆調。
已經有5分飽的淺間放下喝湯的勺子,目光被遠處的一幅畫所吸引。
宴會廳正中,掛著一幅弗拉戈納爾的為情人獻上花冠。
這位畫家的很多作品,充滿著洛可可藝術的情趣,為求一幅他的肖像畫,當時的歐洲權貴們都愿意一擲千金。但到了法國大革命時期,他的作品被時代拋棄了,新古典主義下的英雄主義、道德約束、嚴肅命題等審美浪潮下,洛可可矯情且低俗。
這艘船的主人藤原和近衛他們所代表的階級,和有馬剛剛那英雄主義的演講有著微妙的聯系。
就差一首貝多芬為拿破侖所做的第三交響曲了,革命的號角就可以吹響了。
當然,最開始鬧革命的人都得死。
二見看淺間放下餐具開始神游,忍住了裝作拿錯餐具,把他的勺子放進自己嘴巴里這股沖動。
少女關心地問道,
“靜水君,沒胃口吃了嗎”
“嗯,有馬剛剛的發言提醒了我,stayhungry,stayfooish。”
剛剛把二條哄好的瀧島,又湊過來在旁邊插嘴道,
“也就是說,你要在裝傻的同時,一直保持饑渴嗎不愧是你啊難怪難怪嘿嘿”
淺間斜了一眼瀧島笑瞇瞇的臉,搖搖頭,
“曾經有位東方的哲人說過一句話村口的一只狗對著你叫喚起來,你斷然是不能也學狗叫回敬它。”
八坂這個時候也笑著插話進來,
“淺間君,不應該是村口的一只狗叫了,其他的狗跟著叫嗎”
淺間認真地看了八坂一眼,點了點頭。
八坂反應過來,也瞇起了眼睛。
瀧島繼續對淺間問道,眼神卻不停往二見的方向瞄,
“淺間君,等一下有心儀的舞伴嗎”
二見內心不由地對瀧島比了一個大拇指,好孩子你做的好啊
“沒興趣。”
瀧島沒有在意,轉過來問二見,
“二見桑,你待會有心儀的舞伴嗎”
美少女的青睞,比任何勛章都要更能使一個男人自豪。
發現桌上另外兩個男生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二見連忙舉起套著黑色手套的雙手,對著他們擺動起來。
“完全沒興趣。”
瀧島笑了起來,
“二見桑和淺間君,你們倆可真是一對呢。”
二見低頭看了一眼毫無反應的淺間,對瀧島投桃報李,
“哪里你和二條同學才般配呢。”
“哈哈,不得不說,二見桑的觀察力非常驚人。我和玲奈大小姐正是天雷勾地火,寶塔鎮河妖。山峰映溪谷,螺絲對螺帽。”
瀧島不著調的話,惹得二條又開始對他實施痛毆警告,瀧島始終維持著那副瞇瞇眼的笑容進行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