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再次響起,一條真澄來訪戀愛咨詢部。
由于今天八坂旅十郎還沒有給出回復,淺間三人也只能研究起那幾封匿名的辱罵信件來。
從幾封信的信紙選用、遣詞造句、筆跡幾個方面分析,大概率可判斷,投信到一條鞋柜里的,是那些嫉妒一條真澄的女孩子們。淺間曾經在洗手間聽過那些女孩類似內容的議論。
但是有一封信卻完全不同,看不出來歷的牛皮紙信封和白紙,用裁剪報紙和雜志得來的字拼湊的話語。
你確實該死。厄運馬上就要降到你的頭上。你既然是一個婊子,就不應該故作清高。你的惡臭和污穢,早就人盡皆知。拜托你,能不能早點去死。
淺間將這封信和其他信一起丟進了垃圾桶。
“那些消耗你的人和事,多看一眼都是你的不對。收到這種信,代表著,你確實很受男生們的歡迎。”
一條真澄郁悶道,
“真想看到你收到一堆詛咒信,是個什么表情。”
“你的推特、s、學校論壇賬戶上,有這些污言穢語嗎”
“從來不點開私信社交媒體上的話語比這些信要臟十倍。另外,我也很少去用這些東西了。”
“挺好的。”
一條真澄笑了起來,
“你不記得了你不是說不要浪費時間活在別人的生命中嗎另外,我也會持續地,追逐那片有獅子的海灘。”
“早日釣到大魚哦圣地亞哥一條桑”
二見笑著調侃著一條真澄。
她在數據庫里知道淺間與她關于被討厭的勇氣老人與海的討論內容,也花了3小時看完了老人與海,自然知道獅子海灘是什么梗。
但是她如果知道,這些對話,并不是手機上的咨詢,而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討論,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時光飛逝,轉眼到了4點45。
二見與一條一同離開戀愛咨詢部。
淺間的壓力開始消退,從垃圾桶里將信件都撿出來,留作證據。
如果不是一條下來,或許今晚又要非常感性了。
淺間繼續翻看著現代語言學之父索緒爾的普通語言學教程。
讀書就是這樣,總有一個又一個新的名字,從書里面蹦出來,告訴你還有更多的書需要讀。
讀了福柯就會了解德里達和喬姆斯基,了解后面兩人,就會知道索緒爾。
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書評,了解到這部結構主義的語言學著作,在符號認識上的局限性。
但如果不親自讀過一遍,自己也無法評價這本書的好壞。
不知怎的,讀這本書感覺西方人對于發音有著極端的迷信。
淺間看了40頁,腦海里不斷浮現著frodah、joorzahfru等上古卷軸天際里龍吼發音。
明明做游戲的人都知道,語音和文字同等重要,西方哲學卻把文字當做語言的附屬品。
不理解。
咚咚咚。
“請進。”
今天最后一個戀愛咨詢的客人到來。
如果不出意外,也是這一周最后一個。
看著一頭長發,戴著假睫毛,將女式校服的裙擺提高了5左右的女孩,正用不好意思的眼神看著自己。
淺間愣了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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