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門票的話,應該早在5月份就已經售罄了。我的這張,是海老女士送我的。”
“海老女士”
二見真希望這個海老女士能再送一張票,對,再送一張就夠了。真澄肯定會把票給她的。
一條和其他人解釋了試彈會的事情。
“哦原來是海老彰子啊。”
“理世也聽說過這個人嗎”
一條真澄雙手抱臂看向二見,說道,
“倒是月海你,有這么厲害的鋼琴水準,沒聽過這位連續擔任幾屆肖邦獎評委的鋼琴大師的名字才奇怪吧”
二見臉上一紅,尷尬笑了笑,
“我都是被迫學鋼琴的,因為家里人說,要多掌握一些樂器才像話。”
二見的網球、繪畫、保齡球、滑冰能力也不錯,也曾說過自己擅長游泳,多才多藝到和近衛、不死川這樣的正統大小姐比也不遑多讓。
加上她本人對這些技能并不熱愛,淺間可以推斷,二見大明神確實是能和有馬吉彥相提并論的天才。
“這么說,這次只有羅伯特君一個人參加小真澄的音樂會了咯”
“糾正一下,是參加海老女士的音樂會,海老女士為我爭取這次演出機會已經很難得了。”
“真澄是表演什么曲子呢”
“獨奏肖邦作品10,a小調第2號練習曲,f大調第8號練習曲,然后和海老女士一起演奏f小調協奏曲。”
全是肖賽曲目啊,而且演出時間這樣看已經接近半個小時,規格和那些音樂大師提攜弟子沒什么區別了。
是因為一條這個姓氏嗎
或許,
但淺間更愿意相信,是一條真澄個人的實力。
淺間將天婦羅撈出濾油,看其他女孩都沒有離開的打算,便指揮她們煎玉子燒、炒豬肉白茶。
稍微空出手,淺間才繼續對一條問道,
“i桑的表演一條家有人知道嗎不打算邀請一下家里人嗎”
一條真澄勉強笑了笑,
“不是和hero君說過嗎請不要把我當一條家的人。”
波奇偷偷斜了一眼一條真澄,她該不會是和我一樣,想當淺間家的人吧
不對,波奇大爺已經是了
她還差波奇大爺一大截呢
“來么”
一條真澄眼角微挑的桃花眼,正直直看著淺間,等待著他的回答。
淺間看這份邀請避無可避,她也無意其他人選,只是遠程捧場的話,能夠接受。
于是他對一條問道,
“如果這一次音樂會演出順利,你會成為海老女士的弟子,沖擊肖邦獎么”
“hero君覺得,我該嘗試肖邦獎么”
這個問題,不應該你自己回答嗎
“如果當做對自己水平的一次校驗,就挺好。有其他思想包袱的話,最好不要參加。格拉夫曼就反對郎朗參加肖賽,因為在幾年時間里頻繁練習固定曲目,而不是接觸和練習更多新曲目,這種重復性的練習,會影響天才的成長。”
當然更重要的是,格拉夫曼不太喜歡彈肖邦,另外自己的水平和資源足夠支持弟子揚名立萬。在其他名氣稍弱一些的鋼琴家下面求學的鋼琴師們,想讓更多專業的指揮家和樂團看到自己,沖擊肖獎是一條雖然窄,但路程最近的捷徑。
“hero君你的意思,在你眼里,我是天才”
聽著淺間真誠的建議,害怕被拒絕的心放松了下來,一條真澄這回終于自然地笑了笑,仿佛大雨過后盛開的花。
淺間聯想到一條真澄在樓上演繹的豐富曲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