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這家伙,帶著所有樂隊成員朝自己這邊揮手。
看了一眼樂呵呵揮手回應的波奇,淺間搖了搖頭。
同樣是黑道大小姐,波奇可比不死川要簡單快樂多了。
不死川和二見她們走下舞臺時,連那些只想早點看打架的路人觀眾都被征服了。
但1000人喊安可沒有一點用,畢竟是免費演出,不帶加班的。
一聲仿佛將所有人帶到日本戰國時期的號角聲響起,舞臺上多了不少拿著日本古典樂器的表演者。
號角、太鼓也就罷了,居然還有會吹篠笛尺八、彈三味線的家伙。
野原亮平這個時候佝著身子走了過來。
其實他這塊頭,彎不彎腰都沒區別。
“大老師,待會表演結束,就是和平哥和您的致辭環節了。”
見淺間點頭,野原從兜里遞出一張紙。
淺間打開一看,好家伙,是一張白紙。
還真就隨便說說了。
大輝和平被主持人請到臺前,這家伙不知什么時候,換了一身中山裝。
大熱天也不嫌熱。
看著臺下烏泱泱的五顏六色,大阪警察世家的少爺,冷硬的面上出現了一股少年氣。
“各位無限制自由搏擊俱樂部的同仁們,各位前來觀禮的客人們,感謝你們的到來,歡迎來到無限格斗祭
我想在最開始,向大家回答四個問題。
有人說,為什么要辦這么一個格斗祭呢這會不會是地下黑拳的一種拙劣模仿
我能夠堅定地回答大家不是
為什么要把一個社團內部比賽辦得像廟會一樣這會不會是一種費時費力的自娛自樂
我能夠堅定地回答大家不是
無限格斗祭,它將是一種傳統,它也將成為一種未來。
我當然希望,從無限格斗祭里脫穎而出的人,也能代表日本,站在ufc賽場之巔。但我更希望,無限格斗祭能為我們每一個人,帶來一個確定的未來。
確定性,這個詞,我其實很討厭。
我在美國、在大阪,都是學校里著名的壞小子。
我不服管教、不愿低頭、不想看人臉色、不肯委曲求全、不愿意被別人安排。
莪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對,就是這雙拳頭,將我不喜歡的東西,壓制我的東西一一掃開。
但一雙手,能掃開的東西,太有限了。
我的爺爺是一名警察,職位很高的警察,在他為我規劃的道路里,我也將成為一名警察。
那么,我所擁有的確定性的未來,是將你們我的兄弟們,一個個送進監獄嗎
不這絕不是我想要的未來。
所以,我開始思考,我們這些不良,還有在6區之外,家庭條件比我們要差得多的不良,我們共同的未來在哪
在街頭械斗的血里在吸大麻的煙霧里在無人問津的泥地里在冰冷的鐵窗里
在被厭惡、被憎恨、被畏懼、被約束、被欺騙、被拋棄的極道生活里
在沒有合法勞動證明,被300円一小時的苦力勞動支配的一生里
亦或是讓你的武藝、你的義氣、你的根性,都埋沒在塵土里
不這絕對不是我們的人生。我們不需要這種悲劇式的確定性
那么,我們必須干一番事業,為我們所有人,創造一種新的確定性
讓所有的不良看到我們,都會確定性的感嘆
t的太強了,我怎么沒有這樣伙伴我怎么沒有這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