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給淺間拍了一個獨白鏡頭
淺間一個人坐在平和池邊的長椅,錄制獨白鏡頭。
“
就這樣,陪我說說話吧。
哈哈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對嗎
無價值的人生,何嘗不是一只廢棄的易拉罐。
體內的能量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其他人取走。
只剩下一具沒有內涵、沒有夢想、沒有希望,什么都沒有的空殼。
輕易地,就變了形。
躺在路邊,就會被人忍不住踢飛或者踩扁
寶特瓶或者紙杯,或許還會重新利用幾次,重新被注滿水。
重復使用的易拉罐應該沒有吧。
所以啊,
我余下的人生,只剩下垃圾場了么”
淺間飾演的真中,撿起長椅邊別人扔的的易拉罐,但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扔進垃圾桶,而是把易拉罐放在自己身邊,聊起了天。
望著毫無陰翳的晴朗天空,四十五度仰頭,喃喃自語。
“不對。漂亮的易拉罐,會變成藝術品。擁有這樣容貌的我,為什么不能待價而沽,收割膚淺、愚蠢和狂熱呢”
“剛剛靜水君念最后一句臺詞的感覺怪怪的呢。”
四宮也歪著頭奇怪起來,
“并沒有太多野心的樣子,反而顯得有些自我厭惡”
“靜水,你用今天早上的狀態,演繹剛剛那段就很適合。”
淺間當然知道表情不對。
只是這種自賣自夸的角色,和他本身每日三省吾身的本性完全割裂了。
就很惡心。
完了,不行,干一行愛一行,怎能拿自己的主觀意愿去挑戰天經地義的職業道德
再討厭的角色,也必須從質疑,快速到理解、成為。
淺間閉上眼睛,觀想了認知體系里最自戀的幾個人。
平和池邊,微風徐來,
長椅邊的少年,仿佛忘記了如熾的夏日,手握罐而垂目,靜靜吟詠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
得勁,狀態來了。
少年嘴角帶笑,拍了拍自己腦袋,
“呵呵,不對不對,漂亮的的易拉罐,會變成藝術品。我一無所有,除了這張價值連城的臉蛋。擁有這樣容貌的我為什么不能待價而沽,收割膚淺、愚蠢和狂熱呢”
五位少女們屏住呼吸,凝視著意氣風發的少年,沉浸在自己一個人的舞臺里。
一雙從沉思到自信的眼眸,比太陽還要耀眼。
仔細打理露出額頭的中分蓬松碎發,比往日的亂發精神許多。
高高揚起的下巴和脖頸間仿佛俊秀山巒的喉結,增加了充滿男子氣概的立體感。
少年如夢,少年亦早已入夢。
她們很早就心動了,可是,至今她們也沒有習慣這份仿佛海馬效應一樣的悸動。
淺間靜水,猶如一份命中注定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