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內心,并不依靠任何外物的加持,只來自于內心欲求的弱小。
如果守住底線
如果守住底線,他還是有信心,與她們一直同行。
“哈嘍哈嘍~~~咦?斷線了嗎?”
不死川在淺間的眼前揮了揮手。
間島左手抱著右臂,露出了難為情的表情,
“是在為我們的迷惑問題感到困擾吧?”
淺間已經回過神來。
“你們是覺得我報上真名,就可以對我簽不平等條約嗎?”
距離女孩們差不多1米。
淺間暗壓情緒的話語,在風中被捋平。
“害怕被知道真名?羅伯特君難道是惡魔嗎?”
“阿水想梗的時間未免也太久了吧?難道說沒有看過《你的名字》?”
“或許是覺得我們太幼稚了?”
“這上面風好大,靜水君看樣子有些冷呢。”
不死川的撩撥打趣,波奇的吵鬧吐槽,間島的曲意遷就,二見的溫柔注視,他分明地感受著她們情緒的顆粒。
那是像光一樣的顆粒。
仿佛被這光照射的每一秒,都會成為一個新的起點。
生活永遠是在一邊拒絕,一邊接受,一邊拾起,一邊拋棄中繼續的。
并不是只有[不被關注],才能獲得自由。
他早就知道,自己應該怎么選。
大室山環形山口上唯一的白發少年,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
風的方向似乎發生了變化,它們圍繞著少年,將白發吹起。
他的身后,山無遮,海無攔,陽光如黃金般燦爛。
這笑容讓那些偷看四位美少女的目光也發生了偏折。
破碎又完整的少年感,毫無道理地粉碎了他們的審美觀,心底油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想法。
少女們的眼神,自然也發生了變化。
視線每一秒的重量若有似無,可當這種凝視變成常態,每一天的心,都是滿滿當當的。
少年身上那份如鉛編織的面紗,揮之不去的神秘和沉重,在風里消解了許多。
那份曾經只為治愈而偶爾展露的笑容,讓她們的心頭升起密密麻麻的癢痛,鈍鈍地在體內擴散開來,又尖銳地扎向了她們身體的每一處。
海風喧囂,他嘴里模糊不清的動了動,四人誰也沒聽清,他到底說了什么。
但她們聽得清自己的心跳聲——只要為了他,仿佛自己什么都能辦得到。
該死的大室山和新海誠,或許真的有魔力。
在火山口的草坪斜坡上,5人享受了一頓豐盛的草地午餐。
那些被風吹得搖擺的野草,沒有豎牌寫著[禁止踐踏]的庭園草皮金貴,卻也不怎么刺屁股。
在無人光顧的日子里,它們比任何生物都要自由自在。
有點讓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