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陪她過來逛逛。”
“樂隊情侶?”
聽到精神小妹這么問,二見心中的一點警惕和不滿立馬消失了。
[約束band]吉他手微微擺手,
“沒有沒有,我們是志同道合的朋友,還沒到那一步。”
“那就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咯?”
“哪里哪里~”
“我就說嘛,樂隊的吉他手和鼓手都是天生一對哦!”
“真的嗎?”
“我們這里就有一支樂隊是這樣哦,雖然名氣比不上你們rise的死武士。”
二見直接坐上了吧臺區,和精神小妹兩人聊起了搖滾。
淺間搖搖頭,沒有直接破壞二見的好心情。
但是,[戀人未滿],他會維持永遠不滿的狀態,一如那些一直更進一步卻永遠遙不可及的烏托邦。
大叔寫了兩張便箋交給精神小妹,就繼續搽他的杯子去了。
精神小妹看了一會便箋,說了句“簡單”,然后開始熟練地用量杯取豆、磨粉、選濾杯濾紙、加水悶蒸、奶壺充氣攪拌。
滾燙的咖啡液從濾杯中一滴滴落下,與分享壺里的冰塊逐漸融合,精神小妹將冷卻好的咖啡液倒入已添加冰塊、甜牛奶、奶沫的玻璃杯,一杯冰卡布奇諾就做好了。
又過了7-8分鐘,淺間也拿到了有著澄澈透亮琥珀色的冰美式。
清理好工具的精神小妹也搬了個高腳凳,面對淺間和二見坐了下來,問道,
“asama,你真的是rise的親弟弟嗎?看著不太像呢,除了都喜歡染發這一點。”
“.只是遠親。”
淺間已經對于裝親戚這件事非常熟練了,他可以是不死川的弟弟,也可以是一條和二見的哥哥,甚至還可以是間島的小侄子。
“為什么不加入死武士呢?你們姐弟在一個樂隊不好嗎?”
“因為只是愛好,沒有簽約經紀公司當藝人的打算。”
“誒!!!這樣嗎,好可惜!asama你還只是高中生就有這種水平,要是成為職業樂隊的鼓手,一定能大火的!”
“對出名也不感興趣。”
精神小妹聽完有些羨慕道。
“你們這些厲害的人,總會不經意說出讓人生氣的話來呢。”
二見忍住笑意,用吸管攪動著玻璃杯,看著淺間胡謅。
淺間喝了一口冰美式,酸度和苦度都在接受范圍中,還有一股復合的莓類果香。
埃塞俄比亞的豆子一直以濃郁果香風味聞名,天然的土壤氣候條件讓生產者免去了添加香精的成本。
盡管很想和老板聊聊咖啡豆,但顯然他對擦杯子更感興趣。
而精神小妹則像一個提問機器,不停地問著淺間和二見問題。
“asama你練架子鼓練了幾年?”
“3年吧。”
“3年就這么厲害了?不是在吹牛吧?”
她瞪大眼睛,一點也不信淺間的話,轉頭問二見一些樂隊的事情,可是沒問幾句,又湊過來問淺間,
“asama,你們[約束band]的成員都是東洋英和的學生吧?那所私立學校都是有錢人才讀得起的吧?難怪之前一直傳言rise和瑛美桑都是有錢人家的出逃大小姐,特別是瑛美桑,她的一把貝斯,可以頂我半年工資了。
真好呢.什么樂器想買都可以買,我想換個底鼓都要存好久的錢。”
過于直白的感慨。
“有兩個誤解,第一,我們學校,只要好好學習,不花錢也能上;第二,一個人無論多有錢,都不一定成為偉大的樂手,但一個偉大的樂手,無論如何都不會為買樂器發愁。”
精神小妹露出了一絲無趣的表情。
“意思是,[約束band]是學霸組成的樂隊?那些買樂器的錢都是自己賺來的?糟糕,學霸樂隊比有錢人樂隊聽起來更討厭啊~~~”
現在日本的地下搖滾圈子,比起反資本,更反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