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偶像的人設,寧可裝笨蛋裝一輩子,也不可以有哪怕一秒鐘的消極。
給大家添麻煩了,就用接下來的表演,來道歉吧.
在二見還想對她說什么時,她微笑道,
“稍晚一點再說吧。”
不死川松開了二見,回到自己的舞臺左方位置。
正當她準備一手摸著后腦勺,一邊說著[抱歉,搞砸了],向舞臺下方道歉時。
舞臺的后方,忽然有人用奇怪又下流的聲調大喊著——
“雖然搞不懂發生了什么.但是,美少女貼貼什么的,能多來一點么?好看!愛看!喜歡的不得了!”
不死川、二見、間島三人的胸腔內同時一抽。
喜歡沉默的他,在很多時候,寧愿遭受誤解,也絕不會保持沉默.
這就是我們的r君/靜水君/靜水的壞習慣啊.
后方架子鼓傳出了一陣俏皮歡快的密集鼓點。
力量與美的演奏,重塑著舞臺的節奏感,也仿佛重啟了夜晚。
livehouse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將視線放在了舞臺后方的白發鼓手身上。
他像手技雜耍一樣用四個鼓棒敲鼓固然引人注目,但不知何時戴起的愛心形墨鏡更加讓人意外。
墨鏡遮不住他比失戀還要苦澀的表情,仿佛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從他生命中消失了。
剛剛的變態發言,是誰逼他這么說的嗎?
大家把視線挪到了不死川的身上。
被青梅竹馬霸凌了啊.
livehouse開始解凍,快樂的氣氛又流動起來。
鼓點的節奏變得熟悉起來,舞臺上的三位美少女互相對視,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靠北!原來是搞節目效果嗎?”
樂迷忍不住罵出了家鄉話。
“我就喜歡rise亂七八糟胡來的感覺~~~”
“果然,四人樂隊是不可能不整活的啊。”
“意義不明的整活啊.還有,為什么要邀請月海進死武士樂隊啊?[約束band]要解散了嗎?”
“[約束band]本身就是一個rise她們玩梗的組合啊,解不解散有區別嗎?”
忽然有一個眼鏡男大喊道,
“天才!真tm的天才!!!他們下一首曲子一定是《愛上不存在的他》里的夏川角色曲——《意義不明的開始》!”
舞臺上的鼓點聲,吉他和貝斯旋律,還有隨之而來的吟唱,回應著眼鏡男正確的猜測。
「曖昧的初見,
求而不得的愛戀,
沒有方向的起點。
重復的抱歉,
是否在浪費時間,
在苦澀里尋找甜。
你說我們有大把時間,
你說我們有大把時間.
時間會告訴我們意義,
接著不切實際地向前。
你說我們有大把時間,
你說我們有大把時間.
擁抱會填補那些意義,
接著不計后果地向前。
可是意義不明的開始,
已經注定了它的終點。
擁抱無法消弭距離,
諾言終究難以實現。
所以此刻我明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