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證實偏差],更廣泛地出現于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家庭身上。
而這種認知性偏差的代價,往往是由他們的子女支付。
kkis受欺負學生的共性在淺間腦袋里一晃而過,他看向兩位女學生問道,
“你們不去上課嗎?”
芹沢看小日向又切換成入定狀態,于是說道,
“近藤老師,小日向其實還有話要和你說。”
“什么事?”
留著妹妹頭的小日向抬起有些木訥的臉,說道,
“這周,近藤老師方便來我家家訪么?”
“家訪?小日向同學需要老師做什么?現在班上能欺負你們的人,應該不存在了吧?”
小日向只是繼續沉默地看著淺間,仿佛圣歌雅樂一樣空洞無物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東西來。
淺間向辦公室門口方向望了望,說道,
“這個場合不方便說么?”
得到的回答還是沉默。
芹沢會意,安慰般摸了摸小日向的肩膀,也離開了辦公室。
“現在沒有第三人了,有什么難以啟齒的困難,小日向同學現在可以說了。”
小日向頓了頓,看著淺間的眼睛,她發現,一直不和女孩子對視的處男老師,此刻卻毫無顧忌地注視著她。
無聲對視了近1分鐘,面對無數污言穢語面不改色的她,竟然開始感到有些羞窘。
[這就是正義的使者自有魅力光環],她看了眼淺間桌邊的拐杖,在心中確信道。
少女平復了一下心情,搖起頭道,
“老師去了就知道了。”
“但老師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打仗.近藤老師為誰而戰呢?”
“作為人,永遠都應該為自己而戰。但作為老師,得為學生而戰。”
妹妹頭的三無少女沒有和淺間爭辯[老師算不算人]這個命題。
她再一次和淺間對視,仿佛確認了什么一樣,點了點頭,又湊近到淺間耳邊,捂著嘴輕聲說道,
“近藤老師,你特地來kkis,也做好作戰準備了么?”
“?”
辦公椅往后滑了一小段距離,淺間拉開1米距離,看著三無少女說道,
“確實有必要家訪。但是老師這周的事情挺多的,不一定抽得出空。”
“嗯,沒關系。近藤老師等方便的時候,就過來一趟,拜托了。”
小日向從一旁打印機抽出一張a4的紙,寫上了三排字,又說道,
“這是我的電話和家庭住址。”
三排字分別是電話、地址信息,以及一句「近藤老師,替我向九條小姐問好。」
“.”
本以為是什么家庭暴力或者退學申請之類的事。
沒想到是九條家的人,不一定,也許這位小日向,也是兄弟會的餌。
“那把我的電話也記一記吧。”
淺間也在紙上寫了點東西。
「問好這種事,還是親自做更好。畢竟,我和九條家不熟。」
[近藤真一郎是九條本家派來的老師],這件事明明路人皆知,為什么老師要否認呢?
或許其中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