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太太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高三柱的腦袋上:“不許什么不許?有老娘在,榔頭想說什么都成!”
榔頭看向高三柱說道:“爹,我如今就問你一句,在我和她之間你選誰?如果你選我,之前的種種我會忘記,我會努力讀書,考個功名或者學個手藝,反正會好好的給你養老,如果你選擇她,那以后我就不叫你爹了,畢竟我和這個女人共存不了。”
高三柱有些震驚又為難:“你這孩子……你怎么能這么難為爹?”
看著榔頭失望的眼神,甜寶很是生氣,三叔明明很疼自己,平日很摳門的他,總是會給自己帶一些糖,雖然不多,但是已經不容易,但是甜寶還是表示不能原諒!
“三叔!你壞!她欺負榔頭哥,你還向著她。”甜寶指著珍珠說道。
高三柱不舍得說甜寶只能輕聲的說道:“甜寶,你還小,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高老太太懶得理他,揮了揮手不在意的說道:“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老娘看出來了,你是舍不得這個蚌精了,你……”
還沒等高老太太說話,就有一群人撥開看熱鬧的人走了進來,一個個手里拿著棒子,好像隨時要打架的樣子。
“你們是什么人?”高三柱問道。
帶頭的男人身上穿的綢緞,聽著高三柱的話笑了笑:“我們?我們是你惹不起你的人,金員外聽說過沒?我是金府的管家,過來要銀子的。”
“什么銀子?這里是我家,我又沒欠你們銀子。”高三柱懵了,他有些后悔回來了,怎么一個兩個事情都連在一起了,他根本就招架不住。
管家冷笑了一下,剛想問珍珠,卻看到了一旁的榔頭還有護在他身前的甜寶,他看到甜寶眼前一亮,高秦氏很是嫌棄的擋在孩子身前。
“金管家,好些日子不見了。”趙捕頭心里很慶幸自己沒回鎮上去,要不然就這些打手,高家的人非得都重傷不可。
金管家看到趙捕頭還是有些驚訝的,笑著說道:“是啊!聽說趙捕頭出去公干,這是回來了?”
“是啊!走親戚,這不是遇到事情了,也就沒離開。”趙捕頭表明了自己和高家有關系,這樣金管家也能忌憚一些。
果然金管家,看出了趙捕頭的意思,想了想看著珍珠說道:“既然人活著回來了,那我就不逼你拿銀子出來了,人身上的傷恐怕要留疤,這樣的人我們是不能要的,也和咱們之前談的價格不一樣,我也不難為你,正好我家小姐身邊缺個小丫鬟,我看這個小丫頭就挺好的,實在不行……”
“我呸,你倒是會看,那個婆娘惹的事情,憑什么我孫子孫女跟你走?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還敢惦記我孫女!”高老太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金管家被罵了一頓心情不好,也不愿意和一個鄉下婦人計較,畢竟趙捕頭還在呢!不看僧面看佛面,于是從懷里拿出賣身契說道:“白紙黑字寫著的,這是她這個做娘的簽給我的,后娘也是娘,告到哪里我們也是有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