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該是一伙的,燕州府那邊今天早上剛送過來畫像,我看著像,就和縣令大人說了,這會兒正審問著。”趙捕頭說道。
高老太太回頭瞪了一眼高三柱,高三柱默默的把頭低的更低了。
“嬸子,別怪三柱,那些人專挑老實人下手,三柱兄弟憨厚才會被盯上的。”趙捕頭看著高三柱實在可憐,開口幫忙求情。
高老太太回頭瞪了一眼兒子:“他不是老實,他是蠢笨如豬。”
甜寶抿著嘴不說話,旁人聽著可能覺得奶奶罵的很,可是她知道奶奶不光心疼三叔更心疼從小帶大的榔頭哥,而且她還恨三叔不爭氣,選了個這么個玩意鬧得家里雞犬不寧的。
趙捕頭也知道高老太太的脾氣,于是帶著他們進去了,曹縣令看到高老太太他們來倒是并不奇怪,只是看到甜寶跟著覺得她家有點太寵孩子了,不過也好,自家夫人倒是最近念叨想甜寶了。
“參見大人,高家帶來孫大夫可以證明,珍珠有孕的時辰,證明高三柱的清白。”趙捕頭恭敬的回稟道。
高三柱急忙跪下給曹縣令磕頭:“大人,我是冤枉的,我都沒碰她,她的孩子跟我可沒關系。”我可不給別人養孩子。
曹縣令點了點頭,珍珠并不希望孫大夫給她號脈,不過有衙役壓著,孫大夫還是號了脈,他收手之后對曹縣令說道:“大人,她確實有孕,她有孕一個月余二十天左右。”
“大人,一個月二十天的時候,我在縣城一戶姓周的人家干工,我和師父一起干的,師父可以給我作證。”高三柱如蒙大赦,差點大哭出來。
曹縣令點頭:“本官會讓人核實的,珍珠,你現在還想說什么?”
“沒什么可說的,誰不知道甜寶是趙捕頭的干女兒,你們向著他們家我早就想到了,只是天理昭昭,肯定會還我清白的。”
曹縣令眼中充滿了厭惡,敲了一下驚堂木說道:“珍珠,你還敢狡辯?非要本官用刑不成?”
甜寶知道曹縣令是個好官,可是如果真的打珍珠這個孕婦的板子,怕是被人還說不近人情,她想了想,突然委屈扒拉的指著手指說道:“痛痛,痛!”
“怎么了?奶奶給呼呼,怎么出了紅印子。”高老太太急忙給甜寶吹了吹手指。
曹縣令原本說出用刑之后心中是有些后悔的,幸虧甜寶給了自己提示,自己可以用夾棍的。
珍珠本來胸有成竹,曹縣令因為擔心自己的官聲是不會對自己用刑的,卻忘記了還有夾棍呢!
“不,你么不能對我用刑,我都有了身孕了。”珍珠想要跑,可是兩個衙役壓著她,她想動一下都難。
曹縣令看著珍珠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眼神中沒有半點憐惜:“本官再問你一次,說不說?”
珍珠猶豫了一下,還是什么都沒說,曹縣令扔下了令箭,衙役往兩邊拽,高老太太捂住了甜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