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警惕,帶頭的人叫出了幾個人讓前面帶路,幾個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回頭說沒問題,眾人很是歡喜,看著盔甲男人一揮手,一個個無聲的跳躍著前行,生怕去晚了什么都沒有了似的。
直到……“啊!”有一聲慘叫劃破天空,好像在漆黑的夜晚劃開了一道口子,盔甲男人也沖到了半路,看著陸續有人掉下去,他氣急敗壞的上前查看。
“火把!”眾人沒敢點火把,卻也隨身帶著,拿出火折子點燃上前去湊近一看,才發現是個深坑,他手下的兄弟們,有好些倒在里面,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
“一群沒用的東西,趕緊爬起來。”盔甲男人心煩的說道。
“頭,起不來,這里面又刺,扎的我們又疼又癢。”其中一個人一邊叫一邊說道。
盔甲男人看著前面寂靜的村莊,滿心的憤怒不在壓制,揮舞著火把說道:“給我沖。”
村里的人其實早就聽到了尖叫聲,只是生怕自己聽錯了,直到聽到了盔甲男人的叫喊聲,急忙敲響了大鍋,聲音在寂靜的村里蔓延開。
“頭,不成啊!有埋伏!”一個人拉住了男人說道。
可是盔甲男人一直被捧殺,不覺得村里就算有埋伏有啥大不了的,推開拉著自己的人,帶著人沖了上去。
村里的男人聽到連成片的敲鍋聲,紛紛都起來了,沖出自家的院子,顫顫巍巍的拿著武器陸續的往村尾集結。
高大柱等人聽到聲音,也就急忙下床,高秦氏擔心的拉住丈夫:“大柱。”
“別擔心,我會平安回來的,在家看好孩子。”高大柱落下一句話就離開跑過去了。
高秦氏抱著甜寶忍不住的紅了眼眶,甜寶給她擦眼睛:“娘,不哭,沒事的。”
高老太太拎著高昌和榔頭也過來了,高秦氏急忙擦了擦眼睛調整狀態說道:“娘,高中和高進……”
“沒事,他們非要回家住,我也告訴他們了,聽到鍋聲就躲起來。”高老太太看著外面的月亮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動蕩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
高秦氏點了點頭,看著高昌躍躍欲試的樣子,她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小毛頭都到床上來,不許去搗亂。”
高昌上床之后,一直觀望著外面:“娘,也不知道打起來沒!”
“別好奇,你不是要當商人嗎?商人不打仗。”高秦氏看著兒子說道。
“我要做個會武功的商人。”高昌仰著頭頗有些小得意,高秦氏無語,看向榔頭:“你想好長大做什么了嗎?”
“大夫。”榔頭說的聲音很小,好像生怕別人會反對似的。
高秦氏心疼榔頭,揉了揉他的頭發:“當大夫好啊!懸壺濟世。”
榔頭聽到了鼓勵,很是歡喜,高老太太不放心,想著出去看看,高秦氏本想叫住高老太太,卻借著月光看到了被遺忘在桌子上的信號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