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兒,秦牧,你聽娘跟你說,娘剛才是騙他們的,你是你表舅親生的,是親生的!”崔明艷看著眼神有些呆滯的秦牧,很緊張很著急的解釋。
奈何秦牧好像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聽不進去她的半句解釋的話。
“表哥,找大夫,秦牧不能被刺激,他不能。”崔明艷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但是秦天朗卻不打算聽她的話,不是他做長輩的沒有愛心,而是他們磋磨自己妻子和女兒的時候都沒想到這天,自己為什么還要幫他們。
“他不能受到刺激?那被他欺負過的人呢?他仗著外公的名聲,在外面惹是生非,這些外公全然不知,那些不知情的人會以為是外公放縱的,要不然早些年先皇怎么不給外公安排重要的事情?”高盛點破了秦天朗當初心中的猜疑。
秦天朗看向高盛,心中一直猜想的問題,竟然如高盛所說的那般,怪不得當年他幾次主動請纓,先皇都用各種理由讓自己去不成,原來竟然是拜他所賜。
“不,不是這樣的,表哥,秦牧沒有做什么,他只是……他只是……”說到最后崔明艷都說不下去了。
她是想做王妃,做夢都想做,只是因為她愛慕表哥,更覺得自己比容煙強,更重要的事,她兒子能繼承爵位,但是這一起在她心里都比不上她的兒子,即使她這個兒子并不是那么優秀,她也愿意傾其所有的給他。
甜寶也發現了,秦牧好像魔障了,她覺得有些不對勁,看向了一旁的秦忠,秦忠看了一眼秦天朗,見他沒拒絕,于是轉身去找府里的大夫去了。
大夫很快就過來了,秦牧當然是不配合的,但是秦天朗出手就給他打暈了過去,大夫號脈看過之后欲言又止。
“你說吧!”
“公子這是得的癔癥,好像……祖上應該也有。”大夫小心翼翼的說道。
眾人其實心中早就猜測到了,畢竟崔明艷的反應挺大的,如果不是她之前知道些什么,怎么解釋不通這點了。
“不,不可能的,秦牧是表哥的孩子,怎么會隨了那個死鬼,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崔明艷其實心中一直隱隱擔心了這么多年,原本她覺得把兒子保護的很好,卻沒想到還是病發了。
“是你!是你們!果然是賤人生的賤種,都是你們害了我兒子!”崔明艷凌亂的頭發,配上她血紅的眼珠,倒真像個瘋子一般。
高秦氏拍開了她的手:“別什么事都要怪別人,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是你自己貪圖不屬于你的東西,連累你的孩子,依著我看,秦牧的病不是隨了他爹,是隨了你。”
“不,你胡說,胡說!”崔明艷掙扎著想要上前,身邊的侍衛控制住了她。
高秦氏還覺得說的不過癮,接著說道:“想打我?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小姑娘,年少氣盛,被你欺負了也不會去和父王告狀嗎?”
高昌一旁覺得很奇怪的,揉了揉困的流出眼淚的眼睛和甜寶咬耳朵:“我怎么感覺今天的娘不一樣了?”
甜寶沒說話,她倒是覺得今天應該是娘的性子,本來就是天之驕女,有些傲慢和無理也算是正常的,只是這么多年她一直隱藏著自己的性格罷了。
高盛笑著看著高昌:“你不覺得娘的性格和甜寶很像嗎?”都是不吃虧的主。
甜寶瞪大了眼睛看著高盛,掐著腰氣呼呼的鼓著腮幫:“二哥哥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