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寶想著點了點頭,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女人拉住了甜寶的手:“小丫頭,你好好考慮一下啊,我兒子還是不錯的。”
甜寶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她真的有那么一瞬間,覺得這個女人和她是一類人,都是從后世來的,結果交談下來,只是發現這個女人說話的方式和身邊人不同,心里的那份期盼也就沒了。
女人在甜寶離開之后,倒是也沒著急離開,不一會兒的工夫江陵川帶著清風明日來了,看到她坐在這里,清風松了口氣。
“太……老夫人,您去哪就不能說一聲嗎?”跟著主子陪太妃的這段日子,每天都是在找太妃的路上。
原來,剛才和甜寶攀談的女人就是江陵川的生母安妃娘娘,她看著江陵川來了,笑著給他倒茶讓他坐下。
“清風啊!別叫我老夫人,我哪里老了,我跟你家主子走在外面,別人頂多說我是他姐姐。”女人不耐煩的說道。
清風一時語塞,看向了江陵川,其實有時候他真的就很奇怪,明明太妃的性子這么……歡快,主子一點都沒學到!
江陵川看向太妃說道:“在這里安家吧!我就不粘著你了。”
太妃愣了一下,拿著茶杯好半天沒說話,明日一旁勸說道:“老夫人,主子也是為了你好,這邊天高皇帝遠的,畢竟您當初自己離開,也算是欺君,如果被皇上知道了……”
“沒事,老三不是那計較的人,再說了,我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又不是他親娘,他哪里有時間關注我啊!”太妃不以為意的說道,心里想著一會兒去買個雞腿吃。
清風忍不住說道:“當然要關注了,主子已經離開朝堂了,皇上他當然會派人盯著主子了。”
“清風,慎言。”明日看了一眼清風,清風急忙閉上了嘴巴,是啊!如果被有心人聽了去,再加以利用,那他家主子保證會被扣上一個大帽子。
太妃看著江陵川說道:“伴君如伴虎,過幾年就好了,他知道你沒心跟他爭那個位置,也就不盯著你了。”
“嗯,我從未擔心過。”江陵川淡淡的說道。
“我白擔心了唄,你這家伙,對親娘都是冷冰冰的,我真是擔心你以后娶不上媳婦。”太妃性子很跳脫,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說到這事上了。
江陵川撇了她一眼:“不用為我擔心。”
“你說不用就不用了?懷胎十月,母子連心,我怎么能不擔心你。”太妃自己說的情真意切,但是對上江陵川的雙眸,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有些心虛。
“我不管,剛才我給你定下了一門親事。”太妃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清風和明日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太妃又看了看江陵川,后者把玩著自己手里的茶杯蓋,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別不當一回兒事,我看人也蠻準的,那小丫頭你別看才三歲左右,很是聰明長的又漂亮,長大之后肯定門檻會被媒人踏破的,我現在給你訂下來也是好事。”太妃剛才拉扯甜寶的時候,把自己身上的玉佩放到了她的小包里面。
江陵川終于舍得看他母妃一眼:“我不同意。”
“你這孩子,我都是為你好,你有什么不同意的,成親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妃急了,她可算是想好好的做一次長輩了,這個臭小子居然還不領情。
江陵川撇了他一眼:“父母之命?還請母妃去和父皇商量吧!”
“你!你這個悶驢,你個逆子,你是逼著我去給你爹殉葬啊!我呸,那么多女人跟著他死了,我才不死呢!”
看著太妃被氣的跳腳,江陵川別過頭去,嘴角往上翹了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