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寶點頭。
因為江陵川坐在房間里,就是有些疼,甜寶也咬著嘴唇不出聲,她不想讓陵川哥哥擔心他。
榔頭一邊幫甜寶施針,一邊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這是大家疼愛著長大的姑娘,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苦。
江陵川聽著甜寶偶爾發出的聲音,放在腿上的拳頭,都攥的泛白了。
終于,最后一針落下,甜寶滿頭大汗,差點昏死過去,榔頭幫她把額頭上的汗擦掉:“忍兩刻鐘,把這個吃下。”
“好。”甜寶艱難的發出了聲音,就著榔頭的手把藥吃下了。
藥里有安眠的作用,甜寶沉沉的睡了過去,榔頭從屏風后出來,江陵川努力讓自己鎮定些:“睡著了?”
“嗯,這樣她回好過些。”榔頭擦了擦頭上的汗。
“辛苦了。”江陵川把茶杯放到了榔頭面前,榔頭也沒客氣,坐下喝茶。
“如何?”
“應該是可以解開,那個人的手法很刁鉆,不過碰巧我師父走動就是這個路子,所以解他的毒,我還是可以的。”榔頭其實在知道自己能解開的時候,心里是松了口氣的,甜寶是在最在意的家人,如果出事了,就是別人不怪他,他也會怪自己的。
江陵川點頭:“那就好。”
“你不用擔心,我暫時不會離開了。”榔頭知道,江陵川明天就要出發回邊關了,怕他擔心甜寶,只能給他吃寬心丸。
江陵川看向屏風,好像透過屏風能看到里面的小丫頭似的。
甜寶睡了一覺,身上的金針都已經被拿下去了,伸了個懶腰,渾身舒暢,之前身上疲倦的感覺一掃而光。
“醒了?”屏風后傳來了榔頭的聲音。
甜寶穿好衣服,笑著來:“醒了,榔頭哥你就是厲害。”
“如果你跟著我師父那么練,你肯定比我還要厲害。”榔頭笑著喝了口茶。
甜寶搖了搖頭:“就是師叔那個練人的方式,我可學不來,榔頭哥,我是真心的佩服你。”
“有什么可佩服的?我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那些草藥,你幫我求了那么久,師父才答應收我做徒弟,我自然要好好學了。”榔頭心里還是有些酸楚的,甜寶從小被家人疼愛長大,自己如果不是被大伯娘照拂的話,恐怕都不能平安長大。
甜寶能聽出榔頭話語里的酸楚,皺著眉頭有些不開心:“榔頭哥,說什么呢!師叔就是那個脾氣,其實我就是看出他想收你做徒弟才開口的。”
“我沒不開心。”榔頭知道那是甜寶寬慰自己的話。
甜寶有些無奈:“你現在可是皓軒谷的谷主,按規矩,我看到你都要行禮的。”
“那按規矩來說,你先是可是一品護國郡主,我見到你還要行禮呢!”
甜寶眨了眨眼睛:“那我們兩相抵消,誰都不用行禮了。”
“甚好。”
甜寶笑著喝了口茶,心情好了不少,榔頭哥有辦法解毒,這件事情就還算是好解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