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寶笑著點頭：“姐姐做的點心好吃，不知道有沒有意向換個……活法？”
飄飄倒茶的手一頓，喃喃自語：“換個活法？”她有機會嗎？
袁陽抬手扶住了茶壺，要不然茶水就要溢出來了。
飄飄回過神，笑了笑：“多謝姑娘了，這個地方其實待的時間長了也沒什么不好的。”
甜寶也沒覺得飄飄是自甘墮落，她笑了笑：“如今你年輕貌美還好還說，年紀大了呢？還要一直在這里？”
飄飄苦笑著開了口：“能活到多大的年紀，那就是天意了。”
“姐姐這話說的喪氣的很，誰不愿意活著，那些身有重疾的人，求天求地的希望多活幾年，你倒是這么不在意生命。”
“有的人活著，還不如死了，給那些更有能力的人活著的機會。”飄飄說著情緒低落了下來。
甜寶看向她：“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老天既然讓你活下來，也不希望你辜負他的一片苦心的。”
飄飄看向甜寶，不知道為什么，從小姑娘的眼神中，她看到了久違的真摯，小姑娘長的漂亮，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是那些臭男人比不了的。
“我離不開這里，你如果想學點心的做法，我……可以找個地方教你。”如果換做別人，她或許會讓來云水間，可是這個小姑娘太漂亮了，而且這個地方太臟了，不適合小姑娘過來。
甜寶看向她：“如果換一間青樓呢？”說完又覺得說的不確切，補充說道：“是一個打著青樓名義，卻有更多保障的地方。”
“你是說……花非花，蝶非蝶？”飄飄脫口而出。
甜寶笑了：“看來你知道，這么看，花非花的生意，真的是不錯。”
“你……認識花非花的掌柜的？”飄飄眼前一亮，如果說這么多難，能激起她心中漣漪的事，花非花算是一個。
據說花非花和她們這種青樓不同，姑娘們更有人權，花非花的掌柜的，據說是得罪了先皇，所以被先皇下令，這輩子只能在青樓過日子，可是她沒有自暴自棄，相反的，建立了一個新的青樓，算是她們青樓姑娘里，一個深一般的存在。
甜寶笑著點頭：“認識的，所以我才問你愿不愿意換個地方生活。”
“可是……”飄飄當然心動了，雖然嘴上是那么說的，但是她不愿意做爛泥。
“你去花非花之后，喜歡撫琴就撫琴，喜歡做點心就做點心，不會逼著你接客的。”
“你挖我是去花非花，你和那的掌柜的關系很好？”飄飄忍不住的好奇。
甜寶笑著點頭：“嗯，那是我的干姐姐。”兩年前，甜寶和蝶飛義結金蘭了，雖然蝶飛不讓她對外說，不過甜寶覺得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