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比之前私斗,這可壞了規矩。
“石忠大哥息怒。”
“我村中常有惡犬犬吠,我都不予理會,畢竟,狗對咱們叫,咱們也不能叫回去。惡狗咬人,直接打死便是,廢這般口舌作甚?”
林軒攔住石忠,苦口婆心道。
石忠氣在頭上,正欲掙脫。
卻發現林軒右手抓住石忠,便如同鐵箍一般,死死擒住他。
石忠感覺自己好似被幾座大山鎮壓,難以動彈分毫。
石忠不由冷靜下來。
抬起頭,有些詫異地看了林軒一眼。
要知道,石忠舊傷痊愈,實力已經今非昔比,本以為這一次內門三院弟子大比,能嶄露頭角,技驚四座。
結果,林軒輕松捏住他,便讓他難以掙脫,這力道……
“林老弟的本事,越發大了!”
石忠心中暗道。
想到這里,石忠頓時心情好了一些,點頭道:
“老弟說的是,惡犬直接打死便是,咱犯不上動怒。”
屠肆院這邊。
那鄭云濤則是一頭霧水,譏諷道:
“什么惡犬,什么狗?獵弓院之人,莫不是腦子不好,犯了癔癥?”
旁邊有個弟子,翻了一個白眼,心中對鄭云濤的智商大為鄙夷,當下解釋道:
“鄭師兄,他的意思是……說你是狗……”
鄭云濤蹙眉,反問:
“說我?”
那名弟子一番解釋。
鄭云濤這才醒悟過來,怒視林軒:
“林軒,你尋死不成?膽敢辱我!”
林軒面色平靜:
“辱你?你自取其辱,關林某何事?”
這鄭云濤顯然養氣功夫不足,破口大罵:
“鄉下來的土狗,豈有此理!不知天高地厚……日汝之娘……”
饒是屠肆院弟子,也紛紛避開鄭云濤。
此刻鄭云濤便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狗,叫得難聽至極,惡毒至極,比之市井罵街的潑婦,尚且不如。
林軒面一黑。
“夠了!成何體統?”
一旁閉目的王儲,突然開口說道。
鄭云濤如此行為,害了是他屠肆院的臉面。
身為大師兄的王儲,自然要管一管。
鄭云濤聽到王儲出言,牙關微微咬起,似有些無可奈何,但也只能作罷,惡狠狠看了林軒一眼,而后說道:
“小子,我記住你了,絕學傳人是吧?此番大比,你注定要被鄭某人死死踩在腳下,一輩子都難以擺脫心中陰影。”
鄭云濤說吧,握緊拳頭。
可定睛一看。
卻發現林軒和石忠,早已無視此人,二人勾肩搭背閑聊起來。
“混蛋!”
鄭云濤眼睛瞇起,心中怒火難平。
林軒眼神隨意一掃,對這人厭惡至極,存了必殺之意。
而另外一邊,林軒和石忠一番閑談,也總算明白這鄭云濤和石忠之間的恩怨,又是如何會牽扯到陳玄。
其中脈絡,梳理干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