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把命留在真正關鍵處消耗。
但現在……
“看來今天是非死不可了,唉!
“也罷,先把眼前的難關給過了!
“若之后還遇到那六指琴魔……再想辦法!”
徐束心中一嘆,頗為無奈地把小命給搭了進去,牢牢卡住了難關關口。
“什么!!?”旁邊的樊南生目瞪口呆。
明明剛剛還在嗜血奮戰、保衛佳人的徐束,一下子態度來了個一百百十度的轉彎,變成了色迷心竅的下流胚。
這堪稱突如其來的巨大轉變,讓正準備聯合起來以二打一的樊南生,表情都快要繃不住了。
踏馬的,剛剛壓著我打的就是這么個玩意兒?草,這小子鬼迷心竅,色孽惡魔你都敢玩,等死吧……說起來這魔女的身材看著真好啊,可惡,我都沒試過啊……
一時間,樊南生既有些幸災樂禍,又有點難以接受。
他捂著有些煩悶的胸口,吐血后退,心中酸溜溜的掏出一瓶小瓷瓶,趁機恢復起來。
至于礦洞里那女人?
不過區區一凡人,插翅難飛,不急!
在紅月的照耀下,徐束和惡魔女站在礦洞門口,探索礦洞的秘密,活力四射;而司長相見歡則是坐在不遠處,一邊回復體力,一邊酸溜溜地盯著他們看,每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這詭異到近乎離奇的一幕,自然被躲在礦洞深處的水龍吟,全部看在眼里。
“這家伙,他怎么……怎么也會……”
“之前在荒原上,紅姨的時候也是如此,那時候還能說他被迫,但現在呢?他,他好主動!”
“莫非……難道他也修煉了那個功法?不會……”
水龍吟表情糾結,人都看傻了,又是有些羞惱,又有些回憶。
她想起來師父當年圈養的大批禁臠“人外娘”時,也有過類似的行為,而原因則是修煉了一門弊端頗大的特殊功法。
這就和自己的《死人經》一般,雖然強大,但總有代價。
一切命運的饋贈,都早已暗中標注好的了價格!
“但這是色孽惡魔吧,與這東西發生不純潔的關系,他會被弄死的!”
水龍吟忽然又抽起了眉頭。
雖然按道理說,以徐束這等實力,不至于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但是他之前的表情,又像是個……額,他應該是知道的吧?
水龍吟不太確定地觀察著徐束,發現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慨然赴死,不像是被欲望所擺布的樣子,稍稍松了口氣。
但是轉念一想,又緊張起來。
“難道他想要用生命拖時間,來給我換取機會嗎?唉,這傻子,這種情況下,他若戰死,我哪能有機會活下去?”
水龍吟有些急。
不過想到之前面對吳六指的絕殺一招,明明被炸成飛灰,卻很快死而復生的畫面,水龍吟又有期待。
“或許還有機會……”
“他應該擁有某種強大咒具,疑似紙人替身的底牌,可以代替他去承受致死打擊!”
俗話說關心則亂。
一時間,水龍吟的眉頭舒了又展,展了又舒,凝結不定
就這樣在劇烈暴雨中等待了,足足一個多小時。
這期間,樊南生為求穩妥,已經徹底恢復了體力。
目光游離瞥了眼體力旺盛的徐龍象和惡魔女,他忍不住酸溜溜地撇了撇嘴。
年輕人不知節制,現在有多快活的,等下你死得就有多凄慘!
樊南生頗有些嫉恨地冷哼一聲,為免夜長夢多,他站起身來,向礦洞內走去,邊走邊默默揮筆,在身前慢慢寫出好幾個“鉤”字,臉上閃過一絲陰險殺意。
反正老家伙之前說過,生死不論,帶個尸體過去也一樣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