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撫摸另一個開關,讓她發出“對面的女孩看過來~”這樣的歡快嗓音。
唱了一會兒后,徐束再摸,歌聲再停。
“你不生氣嗎?”徐束先是平躺在地上,大拇指按在小玉佛手辦的肚臍眼和玉腿上,來回揉動,露出笑容,靜靜地看著她。
“……”窄袖觀音也默默地看著徐束,依舊寶相莊嚴,眼神友好平靜中透露著一絲緊張。
整個浴池里靜悄悄的,除了徐束大手的摩挲聲,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
“都這樣了,真不生氣,也不攻擊我?按理說我直視她如此之久,還對她露出笑容,她若真有反意,完全有機會趁現在搞定我,只需要釋放智齒即可……”
徐束瞇著眼睛,把已經放到嘴邊的“自斷經脈”挪開。
——他敢這么試探,自然也有底氣,“自斷經脈+仰臥起坐”組合觸發的效果,完全可以在瞬間抵擋禁忌級以下攻擊的。
不過現在看來,窄袖觀音似乎經受住了考驗。
沉默了片刻后,徐束說:“也罷,信你一次,不過得和你約好,若再有類似的情況,你須得自己告訴我,別等我發現。”
窄袖觀音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表示同意。
見狀,徐束將她重新掛在腰間。
一番洗漱后,他離開洗浴中心,步行前往車站,心想等明天,找機會尋人試一下這智齒的成色,看看此物究竟在實戰中是否好用。
正做好了打算,徐束行至半路的一個小巷中,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吵鬧聲。
“怎么會這樣……希哥?希哥!陳勝你瘋了!希哥被你殺了!”
“我……你看到了么?這,這就是不信仰母神的代價!你信了母神,就不會死了,你看!”
“咔擦!咔嚓!”
“咔嚓咔嚓!”
額……
徐束一下愣住。
這什么逼動靜?
他上前兩步,側頭便看見一旁的巷子里有三個男人。
其中一個年輕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中,眼看是失血太多沒救了。
另外一個戴棕色軟帽、穿白色毛衣的男人,顯然就是陳勝。
他像是癮君子一般臉色蒼白,手里拿著把沾滿血的弧形短刃,不斷地刺扎自己的身體。
那些咔擦咔擦的聲音,就是由此發出。
奇怪的是,不論怎么動作,他的刀都沒能傷到他自己。
見狀,陳勝的表情逐漸瘋狂:“哈哈,哈哈哈!看到沒有?母神的庇佑下,我已經刀槍不入!你只要加入,你母親就能得救了,王杰,你媽病那么重,你不想救她嗎?”
“可是……”王杰臉色慘白,“可是希哥他……”
陳勝的眼睛里血絲凸起:“別管他了,我可以把他的尸體讓給你,當作你入教的證明!有了這個,你就可以了直接通過考核,主教大人就會幫你拯救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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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哥,你快收手吧!你那肯定是個邪教,你被他們的人洗腦了!我們現在把希哥送去醫院,還來得及啊!”王杰近乎哭喊。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我們被神選中的人,一定會遭受旁人的質疑,這是神對我們的考驗!你不信我是不是?來,你用刀來刺我,我真的有神庇佑!”陳勝將刀遞給對方。
王杰收到刺激,不管不顧地刺了陳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