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閉嘴吧閆山!”
“做龍象不要這么莽撞知道嗎?”
“……”千夫所指的閆山一臉懵逼。
我特么根本沒說話啊!
說要去強闖的是徐束啊你們指責我干嘛?
這一刻,閆山內心委屈極了。
見狀,徐束則是攤了攤手,看來強闖應該是不可能的。
眾人嘰嘰喳喳地討論,各抒己見,倒是只有兩人沒有參與討論。
分別是顧月明和盧冰薇,她們似乎各有心事,目光閃爍地聽著眾人訴說,沒有插話。
過了一會兒,謝小嬋結束話題說:“別提這些了,先把我們自己的事情辦好。離門口遠些,一會兒這里有血祭的。”
“還有血祭?”這下愛莉等人倒是頗為驚訝。
“嗯。”謝小嬋沒有多說她自己親自看過血祭的內容,只是點點頭。
“那要不然我們去角落里待著吧。”顧月明站在眾人身后提議道。
“也行,血別濺我身上。”
幾人一拍即合,立刻行動起來。
借著灰色的月光,大家避開逐漸在前院聚集的大批狂熱信徒,順著外圍的走廊繞了一大圈,向邊緣走去。
在這期間,時不時就有路邊跪在地上的信徒,冷不丁抬起頭打量著他們,熱情地發出邀請:“兄弟,姊妹……來啊,來這里一起禱告,祈求黑暗母神的庇佑啊。”
眾人視若無睹,自顧自繼續前行,最終在相對僻靜的左側長廊角落停下。
這里的信徒少到幾乎看不見,只有幾個身材突出的少女聚集在一起,看到眾人后,她們也不像其他狂信徒一樣發出邀請,而是眼神閃躲地走到一塊,似乎不愿意和眾人交流、接觸。
“不同性格的擬人?這是在扮演‘不受邪神誘惑、極少數保持著清醒的居民’嗎?嘖嘖,這些擬人還挺會來事兒的。”徐束若有所思地想著。
值得一提的是,這里的椅子是可以坐的,所以大家并沒有閑著,而是各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或坐或躺,忍不住啟動了各自的修行打坐日常,以此消磨時間,度過這漫漫長夜。
這時候徐束就比較無聊了,他可沒有其他人這種可以隨時修行、用以調整心態等等可以促進突破可能的“功法”。
他的修行,就是躺地上仰臥起坐、狂吃結晶就完事。
但遺跡之中危機遍布,又不可能去這樣做。
升格驅動也打不開,連“上網”這種基礎娛樂都被ban掉了,簡直是一種折磨。
最終,百無聊賴的徐束選擇去打擾別人。
他戳戳盧冰薇、言火興等人,挨個詢問道:
“對于張潤之的事情你們怎么看?事后要不要組隊去狙殺他?”
得到的回答倒也也差不多。
“恐怕很難,這家伙肯定會很小心,我們不可能輕易約到他。”盧冰薇搖搖頭。
“去升格網絡上掛他,把他的名聲搞臭。”言火興怒道。
“那好吧。”徐束有些無奈,內心默默發誓,等再遇到燕回和張潤之,一定要把這兩個老東西宰了。
此仇不報內心不能通達!
徐束默默把仇記下,自己一個人走到不遠處,遠遠觀望著教堂門口的方向。
隨著夜色漸濃,教堂門口開始響起一陣陣特殊的彌撒聲,傳遍了每個角落。
這里面包含了諸如“憤怒的吼叫”“悲戚的哀嚎”“癲狂的大笑”“卑微的求饒”等等聲音。
大家心知肚明,那便是謝小嬋口中所說的“血祭”開始了。
血祭,永遠伴隨著血腥和強迫,慘叫聲在所難免。
不過考慮到這里被血祭的應該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大家并沒有生出惻隱之心,只是冷眼旁觀罷了。
眾所周知的是,在你玩耍時動不動就悄悄溜走的時間,會在你耐心等待時變得又慢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