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您有興趣參加嗎?”擬人對徐束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討好笑容。
“這……”徐束若有所思,總感覺這擬人的話語里哪里怪怪的。
“沒有興趣。”不等徐束仔細思考,旁邊的謝小嬋就已經冷漠拒絕。
她收放自如,將大毛筆從放開姿態收了回來,當做大鏟子,拍在了這只為首的擬人腦袋上。
感受到死亡威脅籠罩在頭頂,擬人頓時瞳孔一縮,幾乎慘叫起來:“不!女士請等等,您不愿意的話我們可以商量,我們只是遵守神喻而已啊啊啊——”
砰!
回答他的是一聲悶悶的爆炸!
在謝小嬋一拍之下,擬人們所在的位置原地沉下去好幾米,仿佛給他們挖了個大坑一般。
而這一切在謝小嬋的壓制下,宛如啞炮,幾乎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可謂是技巧高超到驚人,端的是殺人不眨眼。
然而下一秒,謝小嬋定睛一瞧,發現一大堆擬人居然全都完好無損。
他們被徐束用巨大的鐵壁銅墻給保了下來,因為徐束和謝小嬋同時受到焚香爐的保護,因此這一拍對于徐束而言根本沒有任何傷害。
只是,經歷這一下后,擬人們一個個都面若死灰,顯然嚇得不輕,望向徐束時甚至個個眼帶淚光。
“你想干嘛?”謝小嬋相當疑惑地發問。
“先等等。”徐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面無人色的擬人們,一邊心中嘀咕這些家伙真是相當“入戲”、扮演的完全和人類一模一樣,一邊斟酌著開口道:
“你剛才說,有人指引你們來的?”
擬人們險死還生,對徐束正是感激地不得了,聞言回答:“是的先生,我們是受到神諭來的!”
“什么神諭?”
“母神的神諭,我只知道我們需要尋找人去參觀彌撒,感悟神跡,傳播福音,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真的沒有惡意啊!”擬人哭的道。
“沒有惡意?沒有惡意你們擱這兒裝鬼嚇人?”謝小嬋聽得氣笑了。
擬人首領畏畏縮縮道:“女士,這,這確實也是神諭的要求,我們真的沒有撒謊。”
“呵,神讓你們嚇人是吧?行,那我送你們去見祂好了。”謝小嬋提起小筆,就準備拍死它們。
顯然,因為剛剛失手,她覺得在徐束面前顏面大失,因此惱羞成怒,懷恨在心,此刻看擬人們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不過徐束又把她攔了下來。
“我倒是想跟去看看。”徐束說。
謝小嬋說:“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一場邪惡祭祀,沒準這是想把我們騙過去當祭品呢。”
“我可以遠遠的看,就放過他們吧,反正殺了這些家伙也不爆結晶。”徐束道。
“奇怪,你之前不剛剛拍死一批呢,怎么變得如此善良了?該不會是看上這些家伙的美色了吧……”謝小嬋看了幾眼下面人群中,有好幾個波大腿長、媚眼如絲的女性擬人,突然有些狐疑。
徐束無語道:“你想什么,我是那種人么?”
“那也難說,你是色批。”謝小嬋白了眼他身上那只一直翻白眼的美人魚。
徐束只能說:“其實我是覺得有些蹊蹺,接下來還是別亂動手殺怪,免得引起一些我們無法承受的異變。”
“你殺的還少嗎?”
謝小嬋沒好氣地撇撇嘴,心說之前是誰在教堂外要欺負擬人、進了教堂戰斗余波也要拍死擬人的?這會兒反而教育起我來了?
“之前年少無知嘛,此一時彼一時。”徐束平靜道,心想那之前是沒死過,對這里不了解,所以下手沒輕沒重,現在可是真的知道這教堂里存在母神的眼球的,可不得注意點?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