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樂詩慶幸地拍拍胸脯:“幸好我婆婆這人不愛管事,她自己有工作,忙著呢,沒空搭理我們。”
目前來看,不催生不管小兩口怎么過日子,大家客氣著過,她算是燒高香了,她惜福。
鄧文君羨慕地看著她:“你就好了,我好怕我以后會遇到一個厲害婆婆,就我這性格,估計連人家的狗都斗不過。”
沈溪哈哈一笑,這小妞最可愛的地方,就是對自己有清醒的認識。
“小溪,你笑啥。對了,我聽說趙老師的律師是你給她介紹的,就她家婆婆那種不講理的架勢,你可得小心一點。”
沈溪一頓:“聽說?聽誰說?”
她以為這事,她做的挺隱秘的呀,難道是趙老師說出去的?不應該呀。
“還不是孫方儀,她天天在學校里說,說你到處摻和別人的家事,之前陶可離婚就是你給介紹的律師,現在趙老師離婚,你又介紹,說你自己嫁的不好,就想把別人的家庭都搞散,還說你想拿介紹費。”鄧文君一通倒,把自己聽到的消息全倒出來了。
馬樂詩想攔都沒攔住,只能尷尬地朝沈溪一笑:“沈老師,你別介意,我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們也知道孫方儀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不會信的。”
沈溪真是氣樂了,估計是上次孫方儀看她跟趙老師從湖邊回來,再后來看趙老師的律師出自九霄,所以她就一通聯想。
嗯,確實沒想錯。
可趙老師的律師,真不是她介紹的呀,她只是把許軍介紹給她,至于律所安排了哪個律師幫她打官司,沈溪自己到現在都完全不知道好嗎?
很好,孫方儀,這是在報復她之前不肯把周云霄介紹給她呢。
以前沈溪覺得孫方儀是個小跳蚤,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但現在她發現,其實跳蚤雖小,但也會咬人吸血的。
她想了想,打蛇打七寸,回家問陳川:“你手底下是不是有人很會調查隱私?”
陳川正在給娃娃做針灸,那么細那么長的針,他拿在手里,絲毫不顫,很是穩當,聽到她的問題,一點停頓都沒有,找到大椎穴就往里進針。
“你想調查什么?”
那就是有了?
沈溪把孫方儀姑父的名報上去,能縱容孫方儀在學校這樣橫行霸道,她倒要看看,這個姑父,是不是身清如水。
孫方儀狐假虎威也玩的夠久了。
“最快兩天,最長一周。”陳川順著背脊那一條線,把肺俞、肝俞等一系列的穴都給扎上,手又快又準。
取決于對方的黑料,多不多吧。
呃……
沈溪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那個娃娃,看它被扎的跟只刺猬似的,感覺自己背都跟著疼。
“老公,你確定以后要給咱家娃這樣扎?”這跟滿清十大酷刑有什么區別?扎成這樣。
她一看到陳川下針,就想到容嬤嬤咬牙切齒往紫薇身上扎的表情包……她立馬打了個寒顫。
他看她一眼:“我先練一練。”
練什么?
沈溪突然覺得他這一眼中,包含的意思就很豐富了。
咋?打不過她要另辟蹊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