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從手機的底部小孔里抽出一根細針一樣的東西:“最先進的定位器,插進去后,基本發現不了。”
之前陳書琳她們三番兩次過來鬧事,不過是為了麻痹他而已。
付正威這腦子,你說他無腦吧,他又在那苦心安排,各種人都用上。
你說他有腦吧,他又總是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沈溪感嘆一句:“明明他最應該恨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杜慶嗎?”
為什么要像狗一樣追著陳川咬,甚至為了報仇,連變性這種事都做了?
陳川挑挑眉:“你可以將他稱之為,柿子挑軟的捏?”
沈溪比他眉頭挑得還高呢。“你是軟柿子?”
“嗯,我軟不軟,你不是最清楚?”
黑線!“財寶還在呢,你別亂開車!”
陳川把攝像頭往財寶那一偏:“你看她現在有興趣管你開不開車?”
只見財寶一手抓著一只大雞腿,一手捏著一根羊小排,左右開弓,啃的小臉油汪汪的,吃的臉頰鼓囊囊的,眼睛和手的注意力全在食物上,哪還有空管她爸媽在干什么不要臉的事?
沈溪仔細打量了下女兒:“我怎么感覺,她好像又胖了?”
臉蛋感覺圓了一圈兒。
“嗯,你沒感覺錯,她重了一斤。”
“你可別再讓她胖下去了,小孩太胖可不好看,我們是女孩子呢,顏值很重要的。”
沒聽過一白遮百丑,一胖毀所有嗎?
財寶的五官再能打,肥的都擠成一團,能漂亮到哪去?
陳川高傲地一揚下巴:“呵呵,我女兒,又不靠臉吃飯。”
“是是是,她用嘴和鼻子吃,你再不給她擦臉,她能吃到眼睛里去了。”
財寶姐一邊用力的劓鼻子,還一邊往嘴里塞雞腿。
好不容易把鼻子里那塊肉絲給哼出來,她看了看,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伸手去撿來吃。
陳川花容失色,手機一扔飛撲過去把那點肉絲給搶了下來。
財寶還犟著不肯給,可惜,她爸在這方面,比她犟。
沈溪哈哈大笑,潔癖狂看到那種畫面,不瘋才怪呢。
等陳川處理完回來,就朝沈溪抱怨道:“她這么不愛干凈,肯定是像你!”
這點沈溪倒是沒反駁:“你沒聽過,不干不凈,吃了沒病嗎?看我們財寶,多壯實。”
行了行了,這話題就此揭過,她繼續說之前的話題:“所以你一早就盯上金恩彩,知道她對你圖謀不軌?”
“倒也沒有。”
陳川搖搖頭,主要金恩彩一直沒對他表現出有什么企圖,就算他覺得她不懷好意,也找不到目的和理由呀。
沒辦法,只能盯著,這是最笨又最有效的方法。
直到江孟凡事發,他突然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嘆,再然后陳書琳和陳雪的出現,更是印證了他的猜測。
于是,他干脆將計就計,沒把那個定位器給扔了,甚至主動把他們帶到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