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偉倫的臉上滿滿都是疲憊與憤怒,對沈溪怒目而視:“是不是你陷害了恩彩?”
他今天為了恩彩在外面整整奔走了一天,把自己在晶市的同學、老鄉、朋友等各種能用的關系,連八竿子打不著的鄰居的親戚的同學,這種關系,他都挖出來用了。
可,還是沒打聽到一點關于金恩彩的消息。
甚至連去哪個派出所打聽,他都不知道,像沒頭蒼蠅似的亂繞。
可以說,跑了一天,還不如余依然知道的多呢。
沈溪翻了個白眼:“關我什么事?”
所有下課的老師,看到這種場景,都有點不急著走,慢吞吞的收拾東西,豎著耳朵,想聽聽有什么新的內幕。
“昨晚,你去了恩彩的房間,然后她今天一早就不見了,你說不關你的事,那關誰的事?”
咦,昨晚沈老師去找過金恩彩?
大家看沈溪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起來。
沈溪冷笑一聲:“真好笑,昨晚我為什么去找金恩彩,你不知道嗎?不是你幫她來叫我過去的嗎?”
岑偉倫臉色一滯,停頓一下又接著說:“我只是過來幫恩彩叫你,但你過去后發生了什么,我又不在,我怎么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你又憑什么說金恩彩是我陷害的?”
“我……”岑偉倫一時語塞。
“再說了,你把公安機關當什么?她金恩彩如果沒犯事兒,誰又能陷害了她去?如果她真的被抓,那肯定是她犯罪了,關我什么事?”
馮真站出來說道:“岑偉倫,你說沈老師陷害了金老師,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要是沒有,沈老師可以告你誹謗,我們所有人,都能幫她作證!”
趙老師趕緊接道:“就是就是,她自己犯了罪被抓,你還想往沈老師身上賴,你姓賴啊,這么會賴?你怎么不去找酒店的麻煩,說金老師是在這里被抓的,酒店要負責?”
她們你一句,我一句,把岑偉倫說的又氣又窘,他不跟那些不講道理的女人糾纏,只盯住沈溪:“你說不關你的事,那你敢不敢發誓?”
不等沈溪回答他,他又趕緊補上一句:“你敢不敢拿你女兒發誓?如果恩彩的事,跟你有關的話,你女兒就死無葬身……”
沈溪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上岑偉倫的臉:“放你md屁!”
這一巴掌,她故意沒留力,瞬間,岑偉倫的臉上拱起五條血紅的手印,他疼的直哆嗦,怒氣沖沖地看著沈溪:“你敢我打?”
“打的就是你!讓你嘴賤,我看你就是屬木魚的,天生挨打的貨!”
“你!”岑偉倫用力地瞪她,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
馮真鄙視地看他:“岑偉倫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好端端的,總找沈老師麻煩是怎么回事?還要詛咒她女兒,活該被打!”
趙老師痛恨地瞪他:“你這人怎么這么歹毒?大人的事,你為什么要牽扯孩子?”
其他的同事也坐不住了,紛紛開口譴責岑偉倫。
“這話說的太過分了,難怪沈老師生氣。”
“就是,誰要是這么詛咒我孩子,我非跟他拼命不可。”
“這岑偉倫是不是瘋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把岑偉倫說的臉漲的通紅,想懟,又不敢再犯眾怒,最后丟下一句:“沈溪,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