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寶以前在財寶面前多服帖啊,讓往東不敢往西,讓打雞絕不攆狗,一口一個姐姐,叫得可甜了。
又乖巧又聽話。
誰能想到他居然還能跟她打架?還敢跟她打架?
唉,跟女孩打架已經很丟臉了,更丟臉的是,他還沒打過。
被打的哇哇哭,又菜又愛撩,活該被揍。
雖然向寶是個菜雞,可人家忘性大啊,今天又是財寶姐的小跟班一枚,跟出跟入,跟得可緊了。
財寶走路他跟著,財寶玩耍他拎包,財寶跳舞他鼓掌,那叫一個小意諂媚。
原本陳川看這臭小子的眼神很是不善,現在么……算了算了,看他今天這么識趣,他就暫時放過他好了,畢竟,他怎么會為難女兒的小弟呢?
今天向寶全程陪著財寶跳舞。財寶在那里扭,他在外面鼓掌,偶爾還跟著扭幾下,把大媽們逗得樂翻天。
“喲,咱們財寶今天還帶弟弟來跳舞啊。”
“這小孩兒生的也齊整,怪俊的。”
“嘴也甜。”
一邊跳,一邊聊,很明顯,向寶于討大媽們歡心這事上,很有他大姐頭的風范。
好不容易財寶中場休息,沈溪剛拿起財寶的水壺,向寶就噠噠噠跑到她跟前,小手一伸:“姨,水水,給姐姐。”
得,有眼色到他爸又捂臉,沒眼看。
向寶一拿到水壺,立馬很有禮貌地說:“謝謝姨姨。”
趕緊拿過去朝財寶姐獻殷勤了。
“姐姐,喝水,可甜了。”
沈溪有點小吃驚:“老陸,你兒子……又正常啦?”
陸峻汗顏:“可能……吧。”
“所以向寶那天,在鬧什么?”
陸峻認真地看著沈溪和陳川,起身一鞠躬:“阿川,溪姐,我代表向寶,誠懇地跟你們道歉。”
這么嚴肅?
這道歉,沈溪有點不敢接。
畢竟,向寶那白嫩嫩的臉蛋上,現在還殘留著未褪的淤青,論起來,也是他更可憐。
陳川倒是一臉坦然,理應如此。
子債父償,沒毛病。
他記恨向寶不合適,還不能記恨陸峻了?
陸峻接著往下說:“我跟溫靖仔細研究討論分析過那天向寶的行為,得出結論,他應該是……生氣財寶姐拋下他那么長時間,沒來找他玩,所以想要……作一作,引起財寶姐的注意。”
沈溪:……
陳川:白癡。
沈溪抹了下額頭不存在的冷汗:“請問陸教授,何出此言?”
陸峻是搞學術的,他說起話來,有條有理,有根有據。
“第一,向寶從出生那天起,就是個情緒很穩定的寶寶,極少哭鬧,脾氣也好。但兩個月前,他突然心情不好,非常愛發脾氣。我回溯了一下,剛好是他知道財寶姐去m國,不能跟他玩的時候。”
沈溪:……
陳川:神經。
“第二,財寶姐不在這段時間,他表現出愛哭鬧,愛爭搶,一言不和就動手的所有的壞習慣,我咨詢過兒科的同事,他說這是寶寶沒有安全感的體現。安全感這塊,我跟溫靖從來都有,那么,只能是財寶姐的離開造成的。”
沈溪:……
陳川: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