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寶小胖手一捏一拎一抖,哦吼,又趴菜了。
“好玩,嘻嘻~~”財寶笑瞇瞇,還會舉一反三:“阿公,有尾巴的是不是都可以這樣?”
“差不多吧。”
“阿公好厲害,阿公什么都知道,阿公是世上最最厲害的人!”
很好,三口迷糊湯,把鄭壽骨頭都給灌飄了。
他咳了咳,打算忘掉,這個其實是沈溪發現的這個事實。
徒弟發現跟他發現有什么區別?沒區別!
范立珂看那祖孫倆玩得那么開心,他弱弱地舉手:“那個……”
財寶和鄭壽同時轉過頭來看著他。
“被松鼠咬,要打狂犬疫苗嗎?”
鄭壽很嫌棄:“你可真沒用!”
財寶很好奇:“啥叫狂犬疫苗?”
范立珂:嚶嚶嚶,又被嫌棄了,這山上沒愛了。
“狂犬疫苗就是被狗咬了要打的一種針……”嘰哩呱啦還是給財寶姐解釋一通。
這樣那樣說了半天后,財寶腦袋一歪:“可它不是狗狗呀。”
對哦,被松鼠咬了,打狂犬疫苗有用嗎?
話說,松鼠算老鼠嗎?
“財寶姐,你別攔我,我要宰了這只破松鼠!”
“嘻嘻~~”
就說,這是很熱鬧的一趟上山之旅,大家都很滿意,不是嗎?
他們從山上下來時,已經快五點了,黃浩輝和方世友等人急得團團轉。
倒是不擔心鄭壽兩個大人,主要是財寶,這么長時間飯也沒吃,水也沒喝,怎么受得了??
鄭壽明明說一兩個小時就回來,這都去了四個多小時了,別是出了什么事吧?
可想到他的身手,又覺得不太可能。
正當方世友等人打算不顧一切去山上找他們時,范立珂騎著三輪車回來了。
車上不僅載著人,還有兩大罐水和幾麻袋東西。
范立珂一臉菜色,別問他怎么把水和東西搬下來的,不堪回首。
今天下午把這輩子的苦都吃完了。
雖然鄭壽也分擔了一半,而且健步如飛,但就那一半,也夠他吃足了苦頭。
甚至因為他實在背不動了,那兩個小空罐又原樣帶了回來。
雖然財寶姐自告奮勇她來拎小罐水,但鄭壽和范立珂同時否決了她的提議,于是財寶姐只能空桶拎上去,空桶拎下來,十分失落。
幸好,她也不是一無所獲,她捉到一只松鼠。
今天下午,松鼠也把它這輩子的苦都吃完了。
抖暈過去,被撅醒,再暈過去,又被撅醒。
它一醒來發現自己被捏在之前嘲笑過的小孩子手里,十分憤怒,朝財寶吱哇亂叫,還想咬她,然后,它又暈了……
再次醒過來時,它老實了。
它已經不再想著報復,一心只想逃跑,想趁著小孩姐不注意,直接跳起來跑。
結果跳半空被小孩姐一把捉住尾巴,那么一抖……
醒來它就老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