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渝陰沉著臉說道。
他不止去過,還看到了不該看的。
姜子鳶明白過來,莫不是看到了她靠在東方宇懷里哭泣,連忙開口:“我同東方宇并沒有什么。”
她這是同自己解釋?
林子鳶和東方宇的事他了解一些,過去的事他沒辦法改變,可是如今跟在她身邊的男子又是怎么回事?
晚宴的時候聽到旁邊的葉天歌與別人交談,說林子鳶是那男子的主人?
蕭渝的臉色越來越沉:“林子鳶,跟在你身邊的男子是誰?”
“他只是我的貼身侍衛。”想到對外的關系他們是主仆,姜子鳶也只好這么回答,而且白辰是銀狐的身份,她不會告知他人!
“是貼身侍衛還是你的郎君?”蕭渝皺眉道。
“你亂說什么!我跟他不是那種關系!”姜子鳶也被蕭渝氣暈了。
“我竟不知你原來那么喜歡找貼身侍衛?!既然喜歡,找我如何!?”蕭渝沒好氣地說道。
“如今你是尊貴的北冀二公子,我哪里請得起你!”姜子鳶冷哼。
“請不起也沒事,以身相許總是可以。”蕭渝平靜地說道。
“你無恥!”姜子鳶被氣得咬牙。
想要起身走開,卻被蕭渝拉住了胳膊:“林子鳶,既然你沒有喜歡他們,不要推開我,試圖了解我好不好?給我點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喜歡你,只會喜歡你!”
姜子鳶低著頭沒有說話。
“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
“你!”姜子鳶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
蕭渝看著姜子鳶那雙局促不安的小手,輕輕地抓過來瞧了瞧,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姜子鳶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隨即開口:“都好了,雖然恢復不到從前,好在沒影響到日常。”
蕭渝柔聲道:“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你。”
“傷害我的人又不是你,你不必道歉。”
“今晚讓我留下來好不好?”
“不好!”姜子鳶驚醒,連忙抽回手。
蕭渝卻是委屈地看著她。
“你夜宿我屋子,被人看了去,我出去還怎么見人。”姜子鳶惱怒。
“這么說,不被人看見就可以?”
“你…你別斷章取義!”
“我只是舍不得與你分開,我保證不會做什么。”
“你少來,你非禮我可不少。”
“我哪有。”蕭渝可憐巴巴地說道。
“總之不行!”
“我睡矮榻上,我保證。”蕭渝邊說邊往矮榻走去。
見著蕭渝可憐巴巴的樣子,姜子鳶也不忍心再趕他出去。
她相信蕭渝不會對她真的做什么,他們去祁山的時候也單獨在外面待過,何況她也舍不得他。
“隨你!我要休息了。”姜子鳶放下了床帳,獨自上床休息。
床帳將她與蕭渝隔成了兩個空間,蕭渝看不見姜子鳶,但是他不敢上前,怕姜子鳶不高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