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如寧太急性子,容易壞事。
這事不是姜月所為,便是崔后。但她覺得崔后的可能性更大,只是她沒證據。
最近院子附近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監視的人,所以姜子鳶和戚景卓這幾日也沒有繼續去尋找南疆蠱術的資料。
而且該找的地方幾乎已經找完了。
若是找不到解蠱毒的藥方,蕭渝也不知能活多久,姜子鳶呼吸一窒,心口有些疼。
跟隨宮女來到崔后的寢殿內,看到司馬予蘭也在,姜子鳶只好上前行禮:“民女見過娘娘,見過長公主。祝娘娘,長公主福體安康!”
“免禮。”崔后慈善地說道。
姜子鳶是來給她看病的,面子她多少是要給的。
可司馬予蘭看見姜子鳶一臉不屑,連個正眼也沒給。
這么驕傲的勁,姜子鳶不由地白了一眼:這位長公主是夠傲嬌無腦的,也不怕她給崔后使其他手段!
好在姜子鳶是戴著圍帽的,若是司馬予蘭見到姜子鳶一副高傲的姿態,恐怕得氣死。
“娘娘,如今您氣色好了許多,等施完兩次針灸后,您的病便好了。”
“姜小姐的醫術,本宮自然是信的。多謝姜小姐最近的照料。”崔后滿意地說道。
經過這陣子的治療,她不止氣色好了許多,晚上睡覺頭也不疼了,也有了許多力氣。
在姜子鳶沒給她治療之前,她大部分只能躺著,如今久坐也沒事。
姜月的醫術確實不錯,不愧是戚先生的師妹。若是能招攬她,在這后宮會方便許多。崔后盯著姜子鳶暗暗道。
“這是民女應該的。娘娘若是準備好了,民女開始為娘娘針灸了。”
“嗯。”崔后點點頭。
隨后姜子鳶旁若無人地為崔后施針,司馬予蘭坐在一側看著,姜子鳶也絲毫沒有受影響。
“你今日不用做功課嗎?”
“今日夫子放假了。”司馬予蘭興奮道。
“功課不用做,那其他女工、琴藝呢?最近可有跟著師傅學?”崔后厲色道。
“母后,您知道兒臣最討厭這些。”司馬予蘭撇嘴。
“你年十六了,已經到了婚嫁年紀,連女工都做不好,你怎么給夫君繡帕子?”崔后訓斥道。
南疆的女子出嫁,是需要給夫君親手繡一塊帕子的,代表對夫君的忠心和愛意。
“我可不嫁,我要陪著母后。”司馬予蘭撒嬌著。
姜子鳶聽著兩人的閑聊,一時間有些羨慕,有娘親在的日子多么美好,她這輩子是不會再有了……
“休得胡言!女子哪有不嫁人的!前陣子你父王想同母后商量,給你指一門親事,你父王心中已經有了幾個人選,你最近最好安分些。”
“父王母后怎么沒有問過女兒的意思!?”司馬予蘭嘟著嘴。
“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胡鬧!”
“他們是何人?長得好看嗎?沒有北冀二公子好看我可不嫁!”司馬予蘭眼睛瞬間發亮,一臉犯花癡樣。
蕭渝?
姜子鳶聽著心中一震,扎針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
司馬予蘭喜歡蕭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