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渝過來書房時,戚景卓和功一已經等了一個時辰。
“喲,二公子終于來了。”戚景卓陰陽怪氣道。
“公子。”功一趕緊起身行禮。
對于戚景卓怪異的話,蕭渝直接無視,走過去坐在上首,冷冷道:“何事?”
“回公子,昨夜血月堂在南疆的五個分部遭到了襲擊,死傷了不少兄弟,風月樓風掌柜失蹤了。”
“可查到什么人干的?!”蕭渝眸子透著一股寒殺氣。
風四娘是血月堂在南疆的管事,血月堂在南疆的事務皆通過風四娘下達執行,這些人能查到風四娘的身份是夠厲害的!
“是天殘閣!”功一低下頭不敢說話。
如今天殘閣少主和姜子鳶關系可不淺,所以接到風四娘出事的消息,功一他們也不知要怎么處理。
“天殘閣是做殺人買賣的生意,興許有人背后出了銀子,想將血月堂堂主引出來。最近咱們派出去不少血月堂的人追蹤梁元昊的下落,會不會是他干的?”戚景卓分析道。
“以天殘閣的手段不可能找到風四娘這個關鍵人物,定是有人在背后提供了情報。”蕭渝眸子幽深。
“無極閣是做情報買賣的,姜子鳶和天殘閣少主藍逸田關系可不淺,不會是姜子鳶在背后給你一刀吧!?”戚景卓一臉看好戲地看著蕭渝。
如果是那樣,那就好玩了!蕭渝絕對會栽在姜子鳶這個美人手里!
經戚景卓這么一說,蕭渝倒是想起來了姜子鳶可是無極閣閣主,頓時有些不安,暗道:姜子鳶該不會真的給藍逸田提供了幫助吧?!
可轉念一想,姜子鳶若是知道他和血月堂有關系,不會那么淡定。這事她應該不知情!
“去打探下藍逸田在哪,本公子親自會會他!”蕭渝兇狠道。
本來他和天殘閣早就有過節,后面加上藍逸田覬覦姜子鳶這事,他跟天殘閣更是水火不容。
看在姜子鳶的面子上,他已經容忍了藍逸田多次。沒想到這次天殘閣不知好歹又惹上了他血月堂。
“你該不會真想殺藍逸田吧?如今藍逸田可是姜子鳶的干哥哥,藍逸田若是死了,以姜子鳶那死心眼,肯定不放過你。”戚景卓提醒道。
“我看你干脆把血月堂的事跟她說算了。”
“不行!”蕭渝凌厲道。
多少人視血月堂為眼中釘,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他不想姜子鳶因此遭遇危險。
“若姜子鳶和這事真的有關系呢?你打算怎么做?”
血月堂可是他們付出了很多心血,才在江湖上站穩腳步,在背后給他們提供了很多幫助的組織。
“此事別告訴姜子鳶,我會想辦法問她。”
見到蕭渝有了打算,戚景卓也不再多言。
“公子,還有一事,葉大小姐派人帶來了一封信。”功一說著將懷里的信拿出來遞給蕭渝。
“你昨日剛從宮里出來,這就找上門了,她的消息可真靈通!”戚景卓打趣道。
蕭渝冷哼一聲,將信展開。
“她怎么說?”
“葉天漫約我明日亥時在萬盈樓相見。”
“賀莊主的行蹤,她藏得可真隱秘!”
“告訴她,本公子會按時赴約!”
“你不怕她使詭計?她從墨城來到疆州,除了賀莊主這事,肯定也在密謀其他!”
“她有她的詭計,本公子有本公子的招!不足為懼!”蕭渝冷哼。
“姜子鳶對葉天漫一直心存芥蒂,你行事可悠著點,到時候可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
“嗯,我知道。”
“這里不能住了,趕緊找個地方。”蕭渝沖著功一說道。
“這兒暴露了確實住的不安全,去找個客棧吧!”戚景卓鎮定道。
“是,屬下明白。”
“還有事嗎?!”蕭渝冷眼看向兩人。
功一趕緊搖頭,“回公子,沒了。”
蕭渝利落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二公子這么急著走做何?”戚景卓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