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瞞你,賀伯伯其實和阮槐先生關系不錯,手上還有一幅他的畫作。”
“子鳶可否向賀伯伯討要這幅畫?”
“圣境地圖本就是你的,不存在討要一說。只是賀伯伯也不知到底畫作里面有沒有圣境地圖。”
如果他知道圣境地圖藏在里面,之前就不會將其中一幅畫送給葉城主了。
“賀伯伯,圣境地圖對我很重要,只要有一丁點消息,我就不會放棄。”
沒有圣境地圖,她想去往圣境很困難。
“好,我即刻回涅羅山莊,將那幅畫帶給你。”
“多謝賀伯伯!”姜子鳶眼眶濕潤。
看見賀凌風總覺得很親切,就像見到孟嬋一樣,或許他們都是跟她娘有關的人。
兩人又聊了一陣子,說到孟嬋的一些事。
待到午時,賀凌風恢復了武功,也聯系上了他的手下,就立刻趕回北冀涅羅山莊了……
姜子鳶見蕭渝也不在客棧,就和靈星出去他們的藥鋪看看。
北冀和東離的瘟疫一直沒控制住,各國各地的藥鋪出售的藥材雖然比以往價格高,可不影響生意大好。
圣心堂的價格是其他藥鋪中最低的,更是吸引了許多客戶。
此低價行為卻遭到其他藥鋪的排擠,都想聯合整垮圣心堂。
前幾日,就有人故意拿著霉變的藥材來說是圣心堂出售的,說圣心堂價格低是因為賣霉變的藥材。
還好掌柜的機靈,報官并私下給了那官員一大筆錢,那官員才站在他們這邊,威逼了那鬧事的人,最后鬧事的人受不住嚴刑才老實交代,是守人所托。
知道是那幾家藥鋪所為,掌柜的派人私底下找了天殘閣的人去警告威脅,那幾家藥鋪現在才老實了一些。
當姜子鳶巡查完藥鋪剛出來,便聽到有人喊自己。
“姜子鳶!”
“藍少主,你怎么在這里?”
見到藍逸田在街上,姜子鳶是有些驚訝的。
藍逸田一向風流,無所事事,這個時候按理應該在補覺。
“我是特意找你的。”
“找我?”
“嗯,換個地方說。”
隨后兩人來到一處茶樓的二樓上。
“你這是怎么了?”見到藍逸田右眼纏著紗布,姜子鳶方才就想問來的。
“氣死老子了!”藍逸田憤怒,氣得說不下去。
“怎么回事?”姜子鳶問了藍逸田旁邊的護衛碧山。
碧山看了一眼藍逸田,見藍逸田沒有阻止的意思,才緩緩道:“昨夜血月堂堂主將天殘閣在南疆的十個分部給砸了,還帶人打傷了少主。”碧山說完低下頭,驚恐不安。
“血月堂?你惹他們了?”
姜子鳶雖然沒和血月堂打交道,可也聽說如今血月堂的勢力可不亞于天殘閣。
“就是有人花錢,讓天殘閣砸了血月堂在南疆的五個據點……”藍逸田說得越來越小。
姜子鳶翻了個白眼,合著是自己先打了人家,人家雙倍報復回來了!
“那你找我做什么?”
“我想讓你查查,血月堂的堂主究竟是誰!竟然敢打老子!”
“以你天殘閣的能耐,你查不到嗎?”
“我查到還用找你!”藍逸田鄙視道。
“我可不是白幫忙的,一萬兩黃金!”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姜子鳶你掉進錢眼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