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四娘正好可以暗中協助他。
“你這茶不會有毒吧?!”戚景卓警惕道。
他和風四娘并不熟,只是知道她是血月堂的人。
“怎么,戚家神醫的后人會怕被下毒?!”風四娘失笑。
“下毒戚某不怕,戚某怕若是中了什么催情藥之類的,可保證不了對美人您做些什么……”
“若真如此,四娘定會在戚先生毒發之前殺了您。”風四娘邪魅一笑。
“風掌柜如此善解人意,戚某敬你一杯!”戚景卓眉眼帶笑,端起茶水當酒水敬起風四娘。
風四娘是個隨意的,也不客氣,隨后兩人茶水當酒喝,一連喝了五壺茶水才散去……
夜色下已經看不清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姜子鳶一行人只能在一處空曠的地上停下來休息。
幾人的手下很自覺地開始燒火取暖,順便燒了開水。這會冬天又是晚上的,只能就著開水吃帶來的干糧。
蕭渝和東方宇下了馬車后,兩人很有默契地跑到了一個偏靜的地方。
姜子鳶望著兩人走遠的背影,輕嘆了一聲:若是兩人能一直這么友好就好了。
可偏偏一個是北冀二公子,一個是東離三公子,兩人注定是敵對的!
可姜子鳶不想看著將來兩人在戰場上刀兵相向。
雖然她的私心偏向蕭渝,可東方宇和她到底是出自東離,東方宇也幫過自己不少,她是不愿意看到東方宇和蕭渝打起來的。
“小姐,方才小的接到了幽影信鴿送來的密信。”靈星走到姜子鳶的馬車旁,小聲道。
“怎么說?”
“幽影說打探不到血月堂堂主的消息。”
這么神秘嗎?姜子鳶嘀咕道。
難怪藍逸田來找自己幫忙!
可是血月堂的據點,到底又是誰透露給藍逸田的?
“這事能查就查,找不到線索便作罷。去查查崔后的信息!她的母族如今在朝任職有誰?”
姜子鳶總覺得崔后和她娘的事有關。崔后定然是知道她娘這么一個人物的。
“是。屬下遵命。”
姜子鳶剛交代完靈星,便看見蕭渝回來了。
“怎么不在馬車待著?”蕭渝責備。
“見過二公子。”靈星見到蕭渝過來,趕緊行禮。
“嗯。”蕭渝輕輕應了一聲,視線始終落在姜子鳶身上。
靈星行禮后便走了,給兩人讓出了空間。
“馬車里面悶,出來透透氣。”
“站一會就回去馬車里面,免得受寒了。”
“好。”姜子鳶乖巧地應下。
蕭渝突然感覺自己頭昏眼花,好似看不清面前的姜子鳶,不自覺地頭搖晃了幾下。
“你怎么了?”姜子鳶察覺到蕭渝的異樣,連忙過來攙扶他。
“我……”蕭渝剛說一個字,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好在姜子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急忙道:“蕭渝!”
功一聽到姜子鳶的呼喊,立刻奔過來,“小姐,這是怎么了?”
“他暈過去了,快點將他扶上馬車!”姜子鳶著急道,她也不知蕭渝是什么情況。
然后和功一一起將蕭渝扶上馬車后,立刻給他把脈。
東方宇也在這時來到了馬車外,不知所然問道:“這是怎么了?”
“回公子宇,我家公子突然暈倒了。”
暈倒了?
以蕭渝的體魄怎么會突然暈倒?東方宇非常困惑。
但是也不敢打擾姜子鳶把脈,看著姜子鳶緊張蕭渝的神態,東方宇有一絲心酸,如果她也能這么關心緊張自己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