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不?”白辰笑得妖艷。
“有驚,無喜。”
“姜子鳶,能不能別這么無趣!”白辰鄙視道。
“好了,跟你開玩笑呢。看到你沒事,我很開心。”姜子鳶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你感覺如何?”
“嗯,已經沒事了。”
姜子鳶松了一口氣。
將白辰從東方宇手里帶回來后,她就給白辰喂的藥里加了一些自己的血液。
“今夜我留下來陪你……”白辰右手撐著下巴在桌子上,看著姜子鳶邪魅道。
“別,本小姐,沒有那個愛好。”
“怕什么,蕭渝又不知道。你不說,我不說。”白辰沖著姜子鳶眨眼。
“我真該讓東方宇將你吃了!”姜子鳶眸子陰沉地看著白辰。
“大過年的,你看蕭渝又不在你身邊,老子不是怕你寂寞嘛。真不懂人家的好心。”
“你沒事就滾!”姜子鳶冷眼掃向他。
“哎,真是不解風情!不打擾你了。”白辰大步流星地向門口走去,打開了門,又回頭說了一句,“丫頭,要是難過,別硬撐著。”
姜子鳶一愣,抬頭看著他,原來白辰一直知道她心思,努力擠出來一個微笑:“我沒事,你剛恢復,快去休息吧。”
“嗯。”白辰應了一聲走了。
之后,姜子鳶讓幽蓮備了熱水,洗漱后,躺在了床上。
今夜本該要守歲的,可她的親人都不在了,她也沒有什么好守的,何況又不是在家里。
本來忙碌了一日有些乏了,可躺在床上后卻睡不著了,閉上眼腦子里都是那個俊臉。
“蕭渝,我想你……”姜子鳶眼眶瞬間蓄滿淚水。
只有在夜深人靜時,她才能偷偷地想著。怕被幽蓮他們聽到,每次都極力壓制住哭泣的聲音。
也不知蕭渝在北冀有沒有想她,還是身邊有佳人相伴,將她忘記了。
姜子鳶越想越委屈,心里暗暗罵了蕭渝好幾遍。
而遠在北冀的蕭渝,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公子,您怎樣?”功一擔憂道。
“無礙,扶我起來。”蕭渝淡淡道,掀開被子下床。
“公子,太醫說了您先不要動。”
“一點小傷,死不了。”
“您今夜太冒險了。”
“師弟的功力不錯,不會傷及要害,過陣子便好。”
今夜的墨赤炎是他師弟假扮的。
他們早就計劃了如何做,怎么及時救駕,又不傷及要害,又能騙過太醫和眾人。
當然把蕭淮的心思也算進去了。
這么做既打消了蕭柏桓對他的猜忌,也因此有了護駕之功,不過是要付出點皮肉疼痛的代價。
不過這點痛算什么,見不到姜子鳶,他心里的痛還要更加難受。
“下去吧。”
“公子,那您小心。”功一拱手退下。
不多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二公子府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