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雇了天云宮,找上了他血月堂的麻煩。
前兩個月,他剛叫人在東離番郡安插上血月堂的人。可這個據點不知怎么被天云宮查到了,一舉端了,血月堂三十多人全部喪命。
番郡是個重要的地理位置,西南邊與南疆相鄰,北面與三清江相隔就是北冀定州。
這也是梁元昊在三清江下毒的原因,想要慢慢侵入番郡這樣的邊境地區。然后在此建立自己的勢力,慢慢摧毀三國。
蕭渝將暗衛送來的文件展開,快速地看了一遍后用燭火燒掉。又拿過一張白紙,飛快地寫了起來,封進信封后,開門交給護衛。
“趕緊送去定州。”
“是,屬下領命。”
交代完,蕭渝又命護衛去打來了兩桶熱水。
護衛將水送到門口,蕭渝親自提進屋里。
客棧的浴桶很小,比不得府里,只能將就著。
這兒也沒有單獨的浴房,浴桶只能放在一旁的屏風后。
蕭渝輕手輕腳褪去了衣裳便進入浴桶里面,幾天沒有沐浴,總算能好好地洗上了。
為了不吵醒姜子鳶,蕭渝搓澡的時候特別小心。
一炷香時間過去,水涼了,蕭渝才起身穿上干凈的里衣。
走到床邊,怔怔地盯著床上的佳人,忍不住親了一口額頭,然后他發現,姜子鳶呼吸變得急促。
蕭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嘴角微微上揚,然后輕輕躺在她旁邊。
“姜子鳶……”蕭渝側躺著輕喚。
“你回來了?”姜子鳶緩緩睜開雙眼,本還想繼續裝睡的,可蕭渝對著她耳邊吹氣,她哪里還能裝下去。
在聽到蕭渝沐浴的水聲時,其實她就醒了。
那嘩嘩的水聲雖然不大,可夜深人靜的,她還是聽到了。
不由地想到蕭渝那完美的身材,既緊張又害羞。
為了不讓蕭渝取笑她,所以她只能裝睡。
“親我。”蕭渝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在期待著。
“?”姜子鳶茫然地看著床頂。
“白日是你說的,要親到我高興為止。”
“……”
她以為他忘記了這事,沒想到這家伙還記得。
話是她說的沒錯,可叫她這么親他,還要一直親到他高興,她真不好意思。
“好不好?”
“睡覺吧,已經很晚了。”
“姜子鳶。”蕭渝撒嬌著,那張俊臉向她湊近。
姜子鳶干脆閉上了雙眼,不去看他那魅惑的臉。
“姜子鳶,你說話不算話。”
姜子鳶猛然睜開雙眼,“只能一下。”
“嗯。”蕭渝點頭,然后讓她趴在身上。
對著這么一張俊臉,姜子鳶突然覺得不知從哪里下嘴,哪哪都好看。
“快點。”蕭渝催促著。
姜子鳶只能胡亂地親著,每一吻落下,蕭渝心跳加速,又特別享受。
足足有一刻鐘時間,姜子鳶已經親麻了,“這下可以了嗎?”
“嗯,你可以了。但我還沒開始。”
蕭渝將她調換了位置,掌握了主動權,像姜子鳶方才對自己那樣對她。
然后又覆上了她的唇瓣,忘我地吻著。
姜子鳶在他的帶動下,也不知不覺進入了狀態。
只是親著親著就不對勁了,蕭渝的手已經不老實起來,姜子鳶原本單薄的里衣開始有些凌亂。
感受到脖子的涼意,姜子鳶猛然清醒。
“蕭渝!”
被姜子鳶這么一喊,蕭渝也清醒了,停下來躺在一側,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