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無戲言。”蕭渝放開她一臉鄭重道,隨后又補了一句:“你想……要我也行。”
“……”
“你真不知害臊,真不知你的厚臉皮到底是跟誰學的?”
“……”蕭渝啞口無言。
“你本來就是登徒浪子,在外面冷靜自持那都是裝的吧?”姜子鳶嫣然一笑。
看到姜子鳶笑了,蕭渝的心情也如春風拂面般舒暢起來,“你錯了,本公子只對你一人放肆。”
姜子鳶調皮地沖著他眨了眨眼,蕭渝有時就像個孩子般著實可愛,與那冷若冰霜的模樣相比,簡直判若兩人,還挺有趣的。
“讓我想想。”姜子鳶裝模作樣地想了起來。
既然蕭渝說可以答應為她做一件事,她自然不能白白浪費這個難得的機會。
當然她也不是那些矯情的女子,說什么向蕭渝要天上的星星或者月亮;還是要蕭渝給她什么房契地契;亦或是要蕭渝的承諾,什么一輩子只愛她一人。這些在姜子鳶看來,都是云淡風輕的東西。如果真的愛她,不用她說,他會給她最好的一切。
當然什么摘星星摘月亮,那也是不切實際的,她又不是三歲小孩,不懂分辨事實。
于是姜子鳶嬌聲說道:“明早我要吃二公子做的早膳。”本來想說午膳的,可轉念一想,蕭渝這人應該是第一次下廚,能做早膳就已經很不錯了。
“還以為,你會向我要天上的星星。”蕭渝低眉輕笑。
“那不是怕二公子辦不到,丟了面子。”
“別說天上的星星,你就是要我的心,我也毫不猶豫挖給你。”
“二公子哄人的話還是一套一套的。”姜子鳶低低笑了笑。
“明日的早膳,保證讓你滿意。”
“那我就拭目以待。”
想到某人這個傲嬌鬼在廚房做早膳,姜子鳶就覺得好好笑。
蕭渝將她攔腰抱起,放在軟榻上,自己則坐在一旁。
“子鳶,今早宮里傳召,父王病情惡化,太醫們束手無策,盧后亦是無計可施。”
蕭柏桓雖然臥床一段時間了,但盧后不敢讓蕭柏桓昏迷不醒或者就此去了,畢竟立世子還需蕭柏桓的金口玉言,否則公子演,即便身為北冀王,沒有玉璽和虎符在手,也如那無牙之虎,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北冀王罷了。
盧后給蕭柏桓下藥,只是想讓他神志不清,好拿到下詔的圣旨。
蕭渝知道,蕭柏桓病情惡化,定是姜子鳶上次在他父王的寢宮下的藥發作了。
“你安排我入宮,就說是為陛下醫治。”
“可你一旦入宮,身份暴露,我不想你身陷險境。”雖然他想借此機會鏟除盧后一派,可把姜子鳶推出去,是他不想的。
當時他接姜子鳶來北冀,雖然是打著為他父王治病的緣頭,可更多的是他想將姜子鳶留在身邊。
“我如今的身份是西越人姜月,在南疆王宮也用過這個身份,不用擔心我。”
“容我再想想。”
他是真不想讓姜子鳶出現在眾人面前。
“嗯。”見蕭渝沉默,姜子鳶也就沒提。
“明日想去哪玩,我陪你。”
雖然他挺忙的,可想到上次去客棧找姜子鳶時說過,他回來后好好陪她。加上今日這事,他有些愧疚,想著怎么也抽出一日的時間好好陪姜子鳶。
“不用,你忙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雖然心里挺想蕭渝陪她的,可她知道蕭渝最近事情確實很多,準備開春了,校場還有不少的事需要他去辦。再加上他父王這檔事。
“無妨,不差一日時間。”
“嗯,那等明早起來再說。”姜子鳶賣個關子。
“好,悉聽尊便。”蕭渝粲然一笑,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今兒起得早,你可以小歇一會,等晚膳我喊你。”
“你是把我當豬養啊?”
“嗯,你這主意也不錯。養胖了好賣個價錢。”
“蕭渝!”姜子鳶翻了個白眼。
“跟你開玩笑呢。”蕭渝拽過一旁的毯子給她蓋上,“天氣冷,快蓋上被子,好好歇息。我還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