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看病,還會些什么?”“墨赤炎”淡淡道。
“我啊?我舉止粗魯,笨手笨腳,簡直是一無是處。您若是想尋個伶俐的小丫鬟,那可真是找錯人了。何況我生得如此丑,礙您的眼。”
“哦,是嗎?”“墨赤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宛如寒夜中的鬼魅,一步步向她逼近。
姜子鳶驚恐萬分,連連后退,心里犯嘀咕:怎么辦?難不成這個墨赤炎有什么特殊癖好?
上次她以真面目示人,他卻視若無睹,還對自己百般嫌棄。
莫非他真的喜歡與眾不同?
若是他真對自己動手,自己要如何才能戰勝他?又該如何逃脫?姜子鳶邊退邊苦苦思索著。
“你可不丑!”“墨赤炎”突然來一句。
姜子鳶如遭雷擊般愣住了,她豈能不明白他這話的深意,那分明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心中不由得暗叫一聲:“不好!”姜子鳶轉身便往后面飛奔而去。
墨赤炎上次不殺她,并不意味著這次也會手下留情。
如果上次那二十萬兩黃金的賞金都無法讓他心動,那么這次肯定是他發現了更為巨大的利益!而這利益,無疑便是她鳳靈族后人的身份。
然而,姜子鳶那三腳貓的功夫在墨赤炎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沒跑幾步便如小雞般被墨赤炎牢牢地抓住了肩膀。
“敢跑?不想要命了!”“墨赤炎”威脅道。
“墨堂主,我不過是跟您開個玩笑罷了,想看看您幾下能抓住我。”姜子鳶那蹩腳的謊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滑稽可笑。
“油嘴滑舌!”
還奸詐!“墨赤炎”心里還罵了一句。
“墨堂主,您能不能放開……這荒郊野嶺,黑燈瞎火的,我也跑不到哪里去,您說是吧?”姜子鳶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膽子挺大!”“墨赤炎”冷不丁地又冒出一句。
“……”
在姜子鳶恍神的一剎那,“墨赤炎”如鬼魅般出手,迅速點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動彈不得。
緊接著,他抬手輕輕一揭,那張人皮面具便如薄紗般飄落。
不得不承認,姜子鳶的這張人皮面具制作得巧奪天工,如若事先不知,恐怕任誰也難以察覺這是戴著人皮面具。
面具褪下,露出那張清麗脫俗的小臉,宛如出水芙蓉。“墨赤炎”看得不由地愣了一下。
姜子鳶的面色卻如死水般平靜,因為她深知,自己已無處遁形。
“如此傾國傾城的面容,整日卻被一張人皮面具遮掩,豈不是暴殄天物。”“墨赤炎”嘴角輕揚,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姜子鳶被嚇得花容失色,心中暗罵道:這個瘋子!
這“墨赤炎”為何如此怪異?和上次見到的感覺有些不一樣,盡管聲音聽起來和上次那人如出一轍,但其身上的氣質卻仿佛與之前所見的判若兩人。此人透著一股邪氣,而上回那人則給人一種冷漠之感。
難道有人竟敢假冒墨赤炎的身份?姜子鳶心中有所懷疑。
見姜子鳶如此沉著冷靜,“墨赤炎”卻有了一絲興趣,“你不怕本座?”
“我說怕,你就會放了我?”
“不會!”“墨赤炎”的指尖輕柔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姜子鳶滿臉厭惡,卻又無法動彈。
“你說本座抓你做什么?”
“莫非墨堂主是想讓小女歸還上次欠下的八萬兩黃金?”姜子鳶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